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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猎修罗场开端(1 / 2)

顾清嘉只觉一股酥麻之感沿他手指行经的部位传来,化作细密的电流,在她尾椎骨处汇聚。

她呼吸陡然急促,轻喘了一声,握住他的手,用微不可闻的气声道:“你……你做什么?”

顾景和不语,单手制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继续动作。

在她腰间游移的手明明是冰冷的,被隔着衣袍触碰的肌肤却逐渐滚烫起来,除了痒,还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脖颈向后绷出一道弧度,险些低吟出声,紧咬住下唇强自忍耐。

她觉得自己可能有些不太对劲,顾景和只是想挠她痒痒,她却……

她半阖着眼,眸中隐隐带了几分水汽,眼前人的身影朦胧起来。

他蓦然逼近她,在她耳际哑声道:“你怎么了?”

顾清嘉脸颊滚烫起来,咬着唇不回答,她害怕一张口,便会……

她阖眸不去看他,心底对他愈发痛恨起来,问问问,有什么可问的。

还怎么了,她能怎么了?她要社死了。

顾景和唇角微勾,手继续下移,快要触碰到她的髋骨。

那种难以启齿的感觉愈发剧烈起来,尾椎骨处的电流一路向上窜,她急促地喘息了一声,身体不受控地轻颤起来,眼中水雾凝聚,几乎要凝成泪水。

这种感觉实在是……

罢了,她转念一想,这总比笑好忍许多,只要她不说,谁能知道她到底在忍什么?

顾景和慢条斯理地动作着,感受着她在他掌心战栗。

那两夜,他便已知道她很敏感,没想到她醒着时比睡着了还要更耐不住摆弄。

他自认极其冷静,心中除了报复,别无他物。她的敏感于他而言是可以利用的弱点,让他能更好地折辱她。

这般想着,他的指节勾向她的腰带。

“嘀嗒——”

一滴液体滴落在他的手背上。

他微微一怔,抬眸望去,她薄透的皮肤泛着异样的潮红,从脖颈一路蔓延至眼尾,眼睫泛着湿意,眼尾颤巍巍挂着一滴泪。

她的神情几乎算得上平静,透着惯常的清冷与克制,并无羞耻抑或是哀戚。

也只是一滴泪而已。

可不知为何,他心底阴暗的情绪蓦然涌动起来,复杂到无从分辨,快要将他整个人都吞噬。

他知道这是为什么。

因为他对她的反应不满意。

她该羞耻痛苦到吞声饮泣才对,只流区区一滴泪算什么?

他是觉得还不够,远远不够。

难不成还能是心疼她?

他眸光愈发阴鸷,就在他要继续动作时,山洞外雨势减小,洞口边的三人商谈了几句,一齐朝洞外走去,脚步声渐行渐远。

顾清嘉心头绷紧的弦骤然松懈,再也支持不住,身形瘫软了下去,倚靠住石壁,才不至于倒地。

她不用想也知道自己有多狼狈,却也没力气整理一下,只想好好缓一缓。

她的呼吸尚未从急促中平复,却见顾景和苍白到令人悚然的手又伸向了她。

她心下一惊,下意识地闪躲,哑着嗓子道:“你要干什么?他们已经走了。”

她的模样像极了惊弓之鸟,顾景和居高临下地望着她,晦暗眸光在她的面容上逡巡而过:“这次就先饶过你,你的时间……不多了。”

……

时光流逝,转眼七日。

野阔秋高,风露正潇潇,猎场尽头一片苍茫的昏黄,远处的山脉层峦叠嶂,有如波浪翻涌。

大雁高飞,鹤唳之声声闻于天。

顾清嘉一身绛色骑装,在围场上策马奔驰,英姿飒爽,如一团耀目的火焰。

目光掠过天际的雁影,她勒紧缰绳将马勒停,从身侧箭囊中抽出一支长箭,搭上形如弯月的牛角弓,拉弓如满月,箭矢疾射而出。

只听“嗖”的一声,紧接着便是一声闷响,大雁坠落在不远处的草地上。

立时便有随从走到猎物跟前将它拎了起来,拿回来展示给顾清嘉看。

顾清嘉略瞥一眼便收回了视线,皇帝尚未驾临,秋猎还未正式开始,但她的狩猎已经结束了,打算接下来都不再开弓。

能射一箭已不虚此行,她的腕伤还得再养养。

她坐在马背上,微仰起头,目光掠过半里外的高台,定格在一个一身月白的身影上。

她没想到师父看了她的信,还是来参加秋猎了。哪怕已对阴谋有所防备,但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师父一贯审慎,也不知这次为何会……

她望向高台,殊不知高台上也有无数人在望她。

本朝男女大防并不算重,高台上一侧坐着不少女眷,猎场上有无数骑射的少年,可她们的目光却牢牢地被那一团火焰吸引,一瞬也移不开。

一个梳着妇人发髻的女子道:“若我再年轻十岁……”

轻叹了一声,她又道:“纵我年少,又能如何呢?这样的人得仙人来配。”

身边的友人有心安慰她,却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那女子生性豁达,也无需安慰,笑道:“则天皇帝怕是不会有我这样的烦恼吧?”

高台上人的话被锦衣卫番子一字不落地记录下来,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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