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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2 / 3)

”凌枕梨咳得说不出话,只能拼命摇头。

薛皓庭不允许她逃避,抓着凌枕梨的头发再次将她提起来。“说,"他声音低哑,命令不容置疑,“你以后该听谁的话?”巨大的恐惧和屈服感淹没了凌枕梨,她闭着眼,用尽全身力气,含糊不清地哽咽:“听你的话…

“你该叫我什么?"薛皓庭对她的答案不太满意。凌枕梨啜泣着喊了一声哥哥。

薛皓庭稍微柔和了一点,手指摩挲着她的头发:“我想听你叫我一声夫君。”

什…什么?!

一个两个的都疯了吗?

眼看薛皓庭好不容易缓和的面容又要再次冷峻,凌枕梨垂着脑袋,忍着耻辱烧灼着五脏六腑,喊了一声夫君。

而他步步紧逼,非要凌枕梨看着他的眼睛喊。“夫君。”

这两个字烫得她喉咙嘶哑,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但好歹凌枕梨是说了。他似乎终于满意了,松开凌枕梨的头发,身体重新靠回椅背,用一种脾睨的姿态看着她瘫软在脚下狼狈喘息。

“我原本还以为你真的爱上裴玄临了呢,如今看来你对他的情义也不过如此,也对,你这没心没肺的女人,哪个男人能得到你的心呢?”凌枕梨听到此话,柔弱也不装了,疲惫地自嘲:“得到我的心做什么?男人不就是为了得到我的身体吗,况且,比起我的心,得到我的身体对于你来说不是更容易吗?”

薛皓庭笑了,不是愉悦,而是某种掌控她的餍足。他伸手,粗糙的指腹恶劣地拨弄了一下凌枕梨的脸颊:“嗯,你说得对。”薛皓庭失去了耐心,不想再听凌枕梨倔强的话,猛地将她整个人从地上提起来,粗暴地翻转过去,面朝着车厢壁压弯下去。昂贵的锦缎裙裾被他毫不怜惜地撩起堆叠在腰际,下身瞬间暴露在微凉的空气里。

薛皓庭一只手死死压着凌枕梨的背脊,另一只手扯开她身上最后的束缚。然后没有任何预兆。

“阿一一”

突如其来的不适让凌枕梨痛喊出声,指尖下意识地掐入他的后背。他呼吸沉重,喉间滚出一声低哑的笑,更深地拥紧她,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

过于紧密的贴合和那不容抗拒的力道让她阵阵发晕,脱力地软在他怀里,发出细弱的呜咽。

“薛皓庭……你又……

“又怎么?”

“…“凌枕梨隐忍,撇过头去,不再说话。薛皓庭不依不饶,灼热的呼吸烫在她耳畔,嗓音沙哑得厉害:“他对你好吗,还是也像我这样?”

“他化……没有……”

她破碎的否认与鸣咽被无声地吞没,在剧烈的动荡中,意识如断线的纸鸢被气流撕扯抛掷。

感官彻底崩散,只剩下一阵阵失重的晕眩,仿佛下一秒就要瓦解。逼仄的空间里,只余两道交织的呼吸,一道是灼烫的掌控一切的潮汐,另一道是细弱的被潮汐彻底淹没的涟漪,断续地,敲打在窒息的寂静上。情事结束后,薛皓庭给凌枕梨清理好,为她穿好衣服后,慢条斯理地整理好自己的衣袍,系上玉带,又恢复了那副高高在上的贵公子模样。空气里黏腻的腥甜气息尚未散尽,裹挟着一种事毕后惯有的虚无,沉沉压下来。

马车早就停了,停在离丞相府一处侧门大约二十步的地方。“阿狸,我和房闻洲好像没什么区别。”

薛皓庭的嗓音浸满了迟来的、无处安放的愧疚,凌枕梨黛眉低垂,闭着眼,她太累了,只想休息,听到薛皓庭的话,只是轻轻嘤咛一声。薛皓庭扶额苦笑:“但你实在不该糊涂,房闻洲既然都要挟你了,你就算给他一千次一万次,他也会把你的秘密抖落出去。”凌枕梨听着心里难受极了,懊悔自己太缺少爱和陪伴,被房闻洲稍加引诱就上了他的当。

她闭着眼,轻声道:“我真不知道薛家与房家有深仇大恨,之前是发生过什么事吗,到底为什么房闻洲这么对我,为什么你这么生气”薛皓庭低眸,随后给凌枕梨讲述了房家与薛家的前尘往事。丞相夫人崔悦容过去叫做崔今也。

崔悦容当年仗着父母的权势与宠爱在京城可谓是为非作歹,甚至敢当面嘲笑陈惠后是乡野村妇粗鄙无知,再加上行为放荡不羁,尽管是名门望族之女,也无人提亲。

而薛文勉跟她是世家望族子弟中的两个极端,他年仅二十便是当朝太傅,还与卢家千金定下婚约,年少有为,城府莫测,前途无量。可看似天上地下云泥之别的两个人,背地里却日夜偷腥厮混,翻云覆雨不知天地为何物。

薛文勉心里一直是爱着崔今也的,只可惜崔今也知道自己品行不端,不想耽误薛文勉,于是拒绝了薛文勉的爱意,就当薛文勉心灰意冷,听从家里安排将婚事提上日程之时……

崔今也发现自己怀孕了。

闺阁小姐有了身孕,就像纸包不住火,崔家人很快就得知了此事,但她为了不耽误薛文勉前程,没把薛文勉说出来,只说她自己秽乱,不知道孩子父亲是谁。

为了掩盖丑闻,崔家匆忙为崔今也备好了婚事,就是房家公子,还逼她堕掉腹中胎儿。

最终她舍不得肚子里的孩子,在红花汤端到她房中的时候,她没喝,虽然京城中人尽皆知她崔今也荒唐,但实际上她只跟薛文勉一个男人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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