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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2 / 3)

刻反驳:“柔嘉绝对比不上她,她的好,我三天三夜都说不完…”“是啊,爱是无解的,你爱她总有爱她的点,我也一样,也有爱柔嘉的点,我只怕柔嘉再也不理我,哪怕没有名分我也想陪她,所以对不起,对不起,是哥哥害你永失挚爱,你就算恨我,我也会这么做……人都是自私的。”杨崇政说完便离开了,萧崇珩陷入思索。

如果凌枕梨真的死了,那他的确会恨哥哥和母亲一辈子。幸好她没死,他也不相信她死了。

凌枕梨的灵魂是那样倔强不屈,那样百折不挠,那样顽强生存,就算把她化成灰,她都会想尽一切办法浴火重生。

所以得到她死讯的那一刻,萧崇珩不敢相信,不愿相信,不相信她会死。他的执念是正确的,她没死。

活着才是最美好的。

凌枕梨最明白,只要人活着,一切都可能有转机,死胡同也会找到出路,如果去寻死,那才叫什么都没有了,只要敢面对,愿赌服输,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大大大

夜里,月亮爬上枝头,又隐在云中。

东宫的夜总是格外安静,红烛在烛台上轻轻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投在床外的纱帐上。

裴玄临按住凌枕梨想要摘下发簪的手,柔声细语道,“我来。”他的指尖穿过她浓密的发丝,小心翼翼地将金凤衔珠步摇取下来,生怕扯痛她分毫。

凌枕梨透过铜镜看他专注的侧脸,忍不住抿嘴笑了。“殿下今日在婚宴上舞剑,可把那些世家小姐们迷得神魂颠倒。"她故意揶揄道,“我瞧见李尚书家的千金,手帕都快绞碎了。”裴玄临轻哼一声,又取下一支珍珠簪:“那爱妃呢?可也被为夫迷住了?”“我嘛……

凌枕梨故意拖长音调,转身抓住他的手腕,调皮道,“早就看腻啦!”裴玄临气笑,挑了挑眉,顺势将她拉进怀里,她发间残留的茉莉香气扑面而来。

“看腻了?“他低头在她耳边轻语,满意地看着那白玉般的耳垂渐渐染上粉色,“那为何我挑剑献花时,有人把花戴到了头上?”凌枕梨顿时红了脸:“那是花本来就好看,我本来就打算把它戴到头上。”裴玄临低笑,手指抚上她发间最后一支金簪:“阿狸,你这幅故意气人的小模样真是可爱极了。”

“我可没有……

她话未说完,发簪已被取下,如瀑青丝瞬间倾泻而下。真美。”

简单的两个字,却让凌枕梨心跳加速。

裴玄临似乎很爱夸奖她。

无时无刻,只要能找到夸她的机会,就一个劲夸夸,女人都喜欢被捧着,凌枕梨也不例外,总是被他哄得心花怒放。凌枕梨转身面对他,发现裴玄临素日凌厉的眉眼此刻柔和得不可思议,婚宴上饮的酒似乎此刻才真正上头,她鬼使神差地伸手,抚平他衣襟上并不存在的褶皱。

“今日累不累?"她轻声问。

裴玄临握住她的手,在掌心的伤痕处轻轻落下一吻,挠得凌枕梨心痒。“你夫君有的是力气。”

他是在说荤话逗她,凌枕梨羞怯,故意避开他炽热的目光。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细雨,轻轻敲打着窗户。凌枕梨为了避免走火,赶紧起身,去桌上拿起一个小木盒。她打开盒子,里面是几块精致的桂花酥,递给裴玄临。“我吩咐小厨房给你做的,见你在宴上也没顾得吃几口东西,担心你饿着。”

裴玄临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他的宝贝阿狸真是时时刻刻惦记着他,居然连这种细微的小事都关心到位。裴玄临赶紧拿起一块咬了一口,酥皮簌簌落下,凌枕梨怕弄脏他的衣服,连忙用手去接,却被他趁机在指尖咬了一下。“啊呀!你属狗的吗,又咬我。”

她惊呼,却忍不住笑出声。

他并不反驳,只是柔情地看着她,嘴角还沾着一点糖粉。“瞧你,吃个酥还沾到唇边了。”

凌枕梨无奈,用帕子轻轻擦去他唇边的糖渍,却被他抓住手腕。烛光下,他的眼眸深邃如潭。

“阿狸。”

他唤她的小字,声音温柔得不像话,“我想就寝了。”凌枕梨怔住了,就寝?

下一秒,不容她躲避,裴玄临抬起她的下巴,轻轻吻上她的唇。桂花酥的甜香在两人唇齿间蔓延,比任何酒都更醉人。一吻结束,凌枕梨红着脸,柔弱无力地靠在他肩上,气喘吁吁:“你不是要就寝吗?”

“对。”

裴玄临将她打横抱起,惊得她轻呼一声。

“咱们洞房那晚,你说就寝前要先做什么来着?”“你!你明日还要上早朝呢!”

“所以咱们早开始早结束。”

纱帐轻垂,烛光渐暗。

凌枕梨在裴玄临臂弯里,听着他平稳而有力的心跳。窗外雨声渐密,却更衬得帐内温暖如春。

凌枕梨缩进裴玄临怀里,裴玄临顺势抱住她,两人刚结束,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

“阿狸,今日还高兴吗?”

“高兴,别的不说,金安公主长得真漂亮啊,怪不得都说她是天下第一美人。”

“阿狸今日怎么羞起来了,往日难道不是觉得自己最漂亮吗。"裴玄临刮了刮凌枕梨的鼻尖,逗弄她。

“啊呀,我肯定是漂亮的呀,可我又不能明着说我最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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