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住了:根本都懒得演啊!?她本就手无缚鸡之力,为了让自己少受点苦,顺从地就被力士们扛在肩上带走了。
又过几日,哪吒携敖光归来。
他回到府邸,在练兵场与总兵府都未见到李靖。奴隶们畏缩着不敢多言,只说夫人在屋中。沐着雨,他听殷氏屋外有啜泣声响起。
哀怨,嘶哑,如即将燃尽的灯油。哪吒心觉不妙,即刻推门而入。他焦急唤道:“娘!”
殷氏听小儿的来了,急忙转过了身去。她两只眼肿的像核桃,几日的痛哭让她的泪都快流干了,眼底竞然包起两汪血水来。“吒儿,是娘的吒儿回来了吗?”
如破锣般的嗓音,让哪吒心中刺疼:“是我,娘。我回来了,发生什么事了?爹呢,我怎么找不到爹了!”
对殷氏,哪吒的怨是不深的。
他知道娘好,只是软弱。
殷氏觉察哪吒是真的不是她的幻觉,即刻便扑入小儿怀中。女人的血泪流下,烫在哪吒的胸口如烧痕一般。
“你怎么才来,你怎么才来!”
“………….”
哪吒心底发毛,眼底透着杀气:“这是出了何事?莫不是有人趁我不在,将你们欺负了去?你莫怕,我替你主持公道!”女人嘶声力竭地哭诉道:“我的儿,你回来的太慢太迟!你爹和平愈,被那骷髅洞白骨山的女妖石矶掳走.…”
“接连几日都未归,现生死未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