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对我拍张照片，回去自己查资料，或者问问你师父，解空跟我也算熟悉。”
贺松龄没有跟哪都通的大区负责人解释自己身份的意思，他的身份可以暴露出来，可以被猜到、被查到，但不能是他主动对着哪都通的人解释，或者被盘问后的交代，掉价。
“我想问问你，你是打算控制心魔，还是消除心魔？”
“有区别吗？”肖自在从听到贺松龄这么轻易地提起自己师父，就挑起了眉头，现在更是说到他师父废了一身功夫都解决不了、压制不住的心魔，他心里头这点火腾腾地往上涨。
此时他刚杀完人，还处于红眼状态，情绪很不稳定。
“区别大了。想要消除心魔，现在就行，我就能帮你，代价嘛，你也不用管，反正我找你师父也好，找哪都通也好，我想他们都会帮你。但是这个控制嘛……”
贺松龄盯着肖自在，嘿嘿笑了起来：“你得让我做个实验玩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