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是一无所获。通过喵喵的感知,众人对附近的探查,他们很快就发现伊维塔确实在这里,且,他在寻找着什么。
但具体寻找什么,无人得知。
相较于南茶市的寻找,流星街那边却格外顺利。爱莎作为流星街六区议会长的地位,在她本人没有出席的情况下,居然愈发稳固,声望更是在三年后的今天,在整个流星街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巅峰。当然期间的原因,离不开库洛洛。
库洛洛利用三年的时间做了三件事。
一、利用一切手段,将「流星街不拒绝任何东西,但也别想从我们手里夺走一分一毫」这句话,传遍流星街的每一个角落,深入每一个居民的心中。如今,爱莎的这句话不再是一句话,而是凝聚人心的纽带,是流星街不屈的脊梁和意志觉醒的象征。
第二便是库洛洛借爱莎的名义,干了一件震惊世界的大事。在爱莎发出宣言的那天,正好流星街有个人在异国莫名被捕入狱。而在去年,他的冤情才被澄清。
就在他被宣布无罪的没多久,涉及案件的31人,上到宣判的法官、律师,下到底下巡查抓人的警察,在同一时刻,不同地点,炸了。是的,炸了。
第三件事,就是就在这同一天,爱莎那句宣言,被以最醒目、最不可忽视的方式,覆盖了世界各大都市的显眼角落。涂鸦、投影、传单,甚至空中横幅。
流星街用31声爆响作为开场锣,用覆盖全球的宣言告诉全世界:流星街!不再是那个可以随意欺凌、践踏的垃圾场!流星街!它的名字,从此将带着铁锈、鲜血与不屈的意志,深深烙入这个世界的版图!
1994年,依旧是南茶市,溪谷镇,这一切的主角,爱莎。正在厨房一一
煎蛋。
晨光带着山间特有的清冽,穿透纱窗入室,在木制的地板上,投下几道光斑。
空气中,除了旧木头和灰尘的味道,莫名还混杂着一丝……焦气?“喂!芬克斯!别摆弄你那堆破器材了。”一身花色兜兜的爱莎从厨房伸出头,“我忙不过来,锅要烧糊了,快来帮我拍大蒜!”
客厅的一角,芬克斯盘腿坐在地板上,面前摊开一堆运动器械。此刻,他正用一块绒布,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杠杆中间,听到爱莎的话,他头也不抬,只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抬头。
“飞坦!下来!爱莎叫你拍大蒜!”
“砰一一”
二楼房间门被人一脚踢开,赤着上半身的飞坦面色阴沉的从房间走出,“我是睡了,不是死了,爱莎叫的人明明是你。”他伸头看了眼芬克斯,随即一跃而下,直接进了厨房。“啊,飞坦醒了吗?”
厨房里瞬间响起了爱莎的声音。
“正好,洗脸刷牙啦,准备吃饭,唔一一大清早,你没刷牙!滚滚.”芬克斯咧着嘴恶狠狠"嗤-一"了一声,“靠!还没吃饭就饱了,吃屁啊。”拍完大蒜的飞坦走出厨房,伸手捞起空调被缠在身上,随后倒进沙发。“啊,不吃早饭了,我喝咖啡就行。”
他拢了拢身上的薄毯,任由毯子下精悍的线条若隐若现。“大清早喝什么咖啡,伤胃。“爱莎走过来,“喏,喝这个。“她单手将一个冒着热气的马克杯精准地抛了过去。
飞坦眼皮都没抬,手一伸稳稳接住。
杯子里是温热的牛奶,还飘着几颗可疑的谷物圈。他嫌弃地皱了皱鼻子,但没扔掉,只是把杯子放在旁边的小几上,发出“嗒"的一声轻响。
“我不要牛奶,我要咖啡!”
他嘟囔一句,扯过毯子把头也蒙住了。
爱莎将另外四个盘放桌上,随后单独端着两个盘子走了过来。盘子里是煎得焦黄的蛋,烤得有些硬的吐司。她递了一份给芬克斯,一脚踹了瑞沙发扶手上的手:“起来!吃完再睡回笼觉!”
毯子底下动了动,没反应,"Z…
爱莎眯起眼,叉起一块煎蛋,故意凑到毯子缝隙处晃了晃。“再不起来,我喂小滴了哦?她可最喜欢我做的.…话音未落,毯子猛地被掀开。飞坦顶着一头乱翘的头发坐起身,眼神还带着刚睡醒的凶戾。
他一把夺过爱莎手里的盘子,然后……
咬了一大口煎蛋。
“哼哼,我就知道!”
爱莎得意地咧嘴一笑,盘腿在他旁边的地板上坐下。阳光落在她沾了点油渍的侧脸上,三年时光似乎并未在她身上留下太多痕迹,除了眼神深处愈发沉淀下来的、不易察觉的锐利。“喂,”飞坦咽下食物,忽然开口,声音含糊不清,“这次的目标,悬赏金涨了,我打你卡里了。”
“嗯哼,我收到了,"爱莎应声,面上带着几分嫌弃,“啧,议会那帮老头子总算识货了点,知道我们清理垃圾也是要力气的。”她晃了晃手指,“不过涨得还是不够多,都不够给你游戏里买那把匕首的。”
飞坦没说话,只是精准截住了芬克斯伸过来的“魔爪",把盘子里最大的一块煎蛋叉起来,面无表情地塞进爱莎嘴里。“无所谓,老子玩得很开心,这就够了。”爱莎腮帮子被塞得一鼓一鼓,翠绿色的眸子弯成了月牙,含糊不清地嘟囔,"“矮子……你最好了~”
飞坦反握叉子,抵上她的脖颈,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