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靠在笼子里的女人,身形纹丝未动,下一刻,被咬伤的血肉竞如有了生命般,开始缓缓蠕动着愈合。
就在伤口刚刚长好之际,另一条银鱼游弋着扑了过来,在另一条胳膊上撕咬出另一道缺囗。
但很快,她的伤口又再次复原。
受伤一-复原一-再受伤一-再复原,如此往复循环,好似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
而笼中的女子,自始至终都低垂着头,仿佛早已麻木。仿佛早已习惯了这场令人胆寒的啃食。又仿佛在这无尽的痛苦与愈合中,早已迷失了自我。“这是什么?"飞坦缓步上前,目光穿透屏障,声音里凝着化不开的寒意,“这鱼,好恶心。”
爱莎手掌紧紧贴在冰冷的玻璃上,声音低沉而凝重,“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鱼,是以人.肉为食。”
而她母亲的时间,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