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期在这个家庭中缺位。她时常控制不住自己去窥探别人的家庭,幸福的家庭。她正疑惑着,岑濯羡和她心有灵犀般解答这个问题:“我的父亲很爱母亲。所以,他是最不愿看到我去见母亲的人。他担心我的出现会刺激到母亲,让她犯病。然后,他需要花大量的时间去哄她,让她镇静下来。母亲也深爱着父亲,尽管最开始,这场婚姻只是一场利益的交易。”“那你呢?"沈栀钰一针见血。
这难倒他了,他哑口无言。不对,爱,什么是爱呢?“你爱我吗?"岑濯羡眼神放空,仿佛眼球只是任人踢踏的球状物,他的眼眶空空如也。他呆楞地问。
沈栀钰咒骂自己一声,本意是跃过沉重,结果绕来绕去又把话题聊得苦涩涩的。
“如果我不爱你,还会和你在一起吗?“她认真道,“你会和不爱的人肢体接触或者抖些小心思?“两人坐在长椅上,中间留有一块空隙,慢慢地,两个人的距离在无言中缩短,继而彼此依偎。他将头枕在她头上。今天凌聿的温度为12"C,冷风袭来,想方设法地灌进人的脖颈,将刺骨的寒意带给过冬的人。风吹起沈栀钰的碎发,缕缕发丝毫无章法地飞舞,偶一缕头发扫着岑濯羡的脸颊,就像是挠痒,惹得人也躁动起来。
“那就好,只要你爱我,其他人我不在乎。"岑濯羡长长松了一口气。他回过神来,蹭着她的头。
“我的头发还没被风吹乱,就先被你拱乱了。“沈栀钰笑道,她纵容着他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