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法了吗?”
“介于有和没有之间,我感觉灵感在我大脑里忽闪时有时无。“谢声桐开玩笑说。
“贺编剧不是尝试过现实魔幻主义风格的创作吗?有没有经验和心得分享给我们?"谢声桐问。
“我也一知半解,只有点浅薄的经验,如果大家不嫌弃,那我就简单分享一些注意点。"贺棠向来寡言少语,“主要是现实基底的构建和魔幻超自然元素的加入,我建议尽量去搭建意象对应表,把现实物品进行魔幻处理去表达它的象征意义,先不着急把它当做剧本创作,看成是写小说,最后再根据重要情节的节点加工打磨成剧本即可。”
“不错,况且这次创作并不需要完整故事线,你们的作品中至少围绕一个高潮,具体创作几幕就看各位的能力和个人意愿。“周见仪补充道。聊了会儿正事,五位编剧自我介绍互相加上了联系方式,温知宁便询问起其余四人今天出游体验。
聊至深夜,几人才酝酿出困意,便纷纷回房。沈栀钰躺在床上,突然想起岑濯羡,她打开手机,他果不其然发送了一条″晚安"的消息给她。
差不多两个小时前的消息,沈栀钰思索着还是回了他一句"晚安”,外加一个微笑的表情。
接近三天都只睡了四个小时,岑濯羡今晚困得不行,难得早睡一次,他趴着睡在床上,听到消息提示音时,意识迷迷糊糊也还是拿起手机贴在唇边发送一条语音。
他声音黏黏糊糊,较平时更低沉:“还没睡吗栀子?”沈栀钰点开语音一听,这得是困成什么样了,倒也不必回她这条消息吧。她在键盘上敲字:
[正要睡来着,你继续睡不打扰了。]
沉默两秒,她猜到岑濯羡肯定是连着几天熬夜练琴了,她又发送了条消息:[练琴也不要忘了休息哦,你的水平已经高到别人难以企及了。^_^]岑濯羡困得连字都认叉劈了,看见弹过来得第二条消息,他回了个“害羞的表情包,乐得把头埋进枕头里。
接下来的几天大家自发留在民宿进行封闭集中式创作,各位的作品初见雏形,思路顺畅的已然进入打磨阶段。
第四天下午,周见仪提议去露营,她询问了度假村的人,此地没有攻击性强的野生动物,安全性较高,但仍需保持警惕,其他问题倒不大。其余几人没有异议,连着几天蜗居在房间里没走动,每天最大的运动量就是伸展身体,是该出门赏赏景放松身心。
沈栀钰因为自身原因生了场严重感冒,虽然她喝了药,但效果不佳,她仍头晕目眩,昏昏沉沉,精神气不足。
她不想扫了大家的兴,便隐瞒下来,可周见仪是个细腻的人,她观察到沈栀钰苍白的面色,把她拉到一旁,轻声问:“本来出去散散心心是好的,但你要是感冒不舒服的话没必要硬撑着去。”
沈栀钰将披肩拢了拢,她有气无力道:“没关系周制片,我缺席总归不好。”
那边的温知宁走过来关心道:“沈编剧你身体不舒服吗?周制片说得没错,本来就感冒了,再出去染了风寒更不容易痊愈。”温知宁蹙着眉,用手背试了试她额头的温度,嘟囔道:“换季就是容易感冒,这样我给你煮锅姜糖水。”
剩下三人也不建议沈栀钰拖着病体去,谢声桐说:“不如等你病好了我们再一起去露营?”
沈栀钰惶恐,她不想大家因为她而改变计划,她摇头拒绝:“那今天我就不陪着各位去露营了,以后有机会再聚不迟。”贺棠少言少语这时却也关切道:“你记得多休息会儿,饭菜热一下就能吃,实在无力就联系民宿阿姨帮帮忙。”
温知宁把姜糖水煮好后,沈栀钰盛了碗放在床头柜前,她们五人同沈栀钰道别后租了辆度假村的小汽车前往露营地。沈栀钰喝完姜糖水后躺回床上将一下午都睡过去了,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房间一片漆黑。
她头疼欲裂,口干舌燥,她摸着黑打开灯去接了几杯热水喝,人总算舒服些了。
她本没有胃口,但念在药得在饭后喝,还是起身去热饭菜了。房间里,手机铃声阵阵传来,沈栀钰拿出来接通电话。没有任何悬念,就是岑濯羡。
他今天一整天都没来由地心慌,他很多年没弹错过音,今天却也连着弹错了好几次。他本身患有精神类疾病,觉得是自己断药后病情加重了,想给沈栀钰打通电话,未接通前的"嘟嘟"声愈发让他不安。接通后,岑濯羡在电话那头说:“有打扰到你吗?”她忍着咳嗽轻声说:“没有。”
他又问:“吃过饭了吗?”
她回答:“正在热。”
“你声音怎么不对劲,感冒了吗?”
“嗯,小感冒。”
“和你同行的人呢?”
“她们今晚去露营了。”
岑濯羡思忖片刻,启齿道:“那你好好休息,我先挂了。”“嗯。”
以往岑濯羡舍不得挂电话,今天他倒是挂得快,沈栀钰没空多想。吃过饭喝过药后,她闲来无事去处理竞赛作品了,她将披肩裹紧,挽起头发,呆在房间里专心致志打磨作品。
她太专注甚至于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时间,等作品打磨得大差不差时她扭了扭酸痛的脖子。
恰巧此时民宿正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