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找你掺和这件事了。这次我有一个包赚又包赔的大计划,足以带来巨大的收益,你要不要试一试?”
萧韺有些懵逼道,“包赚又包赔?这是什么意思?”
裴元道,“就是保证你能赚钱,如果赚不到的话,我还承诺兜底,保证你不会亏。”
萧韺听裴元所说的这么笃定,虽然觉得有点离谱,但琢磨了片刻,还是忍不住问道,“那、那你具体说说。”
“就是,这件事的风险由本千户来承担。我们可以先约定一个较低价格,等到司钥库奏折一上,宝钞的兑换价格出来后,你再决定要不要入场。”
说着,裴元把和李士实约定的那一套,原封不动的给萧韺也说了一遍。
萧韺有些不敢置信的问道,“你的意思是说,哪怕等到大局已定,宝钞和铜钱的兑换比例出来之后,你仍然愿意用很低的价格,把宝钞兑换给我们?而且,一旦宝钞的价格低于五贯一文,你还会承诺兜底,全部回收回去。”
裴元斩钉截铁道,“不错。”
萧韺的眼都瞪直了,“那你图什么呢?”
接着,目光转向陈心坚,有些不淡定的问道,“千户不是招惹了什么脏东西吧?”
陈心坚虽然也看不明白自家千户的操作,但面对萧韺这话,还是忍不住有些想吐槽,镇邪千户所二当家的含金量,了解一下。
裴元揣着手,颇有感触的说道,“我裴某能有今天,离不开各位的帮助。人心都是肉长的,就当是我给老用户的一波回馈了。”
见萧韺不为所动。
裴元又补充道,“已经有不少人掺和进来了,等会儿我还要去见陆訚陆公公。”
“山东的谷公公那边、王敞那边、毕公公那边,我也会去信说一说,你总不会觉得,我连他们也一块坑吧。”
裴元把话说到了这份上,萧韺再怎么不信,也有些动摇了。
他的目光一动,落在了陈心坚身上。
萧韺像是抓住了关键,直接问道,“那陈家兄弟投了没?”
裴元瞥了陈心坚一眼,哂笑道,“这我还用问?”
陈心坚立刻答道,“我们陈家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拿出全部的钱投进来。”
裴元笑了笑,又看向萧韺,“不止是陈家兄弟,千户所里的弟兄,我都会拉他们进来赚一笔,不为别的,就因为有利可图。”
“何况,承担风险的是我。”
“你们这些人是等到价格出来后,才低价明牌进场的,只需要不见兔子不撒鹰就足够了。”
萧韺心中快速盘算了下。
如果按照裴元的计划,他好像真的没什么好纠结的。
反正在“司钥库奏折事件”之前,他一文钱都不用掏,等到兑换价格出来之后,他才拿着白银低价入场。
而且入场之后,也不用担心行情会转跌,反正有裴千户兜底,大不了再原价卖给他就是了。
萧韺想了下,犹犹豫豫的说道,“那、那我出多少银子合适?”
裴元道,“我记得上次在阳谷,你不是分了十万两的贼赃?”
萧韺怒道,“六万两。”
裴元装没听见,“那我就给你留十万两的份额,到时候别嫌少。”
萧韺有心再争辩,又一转念,反正这件事还不一定会怎么发展。
真要是一贯宝钞兑换一文开盘,那他拿到那些宝钞,反手不就能赚五倍?说不定那时候自己还觉得十万两的份额少呢。
裴元见萧韺默认,也不在他这里耽搁工夫。
出了府来,已经有去陆訚府上递上拜帖的锦衣卫回来,说是陆公公刚好从宫中回来。
裴元也不耽搁工夫,直接赶去了陆訚府上。
到了陆訚府上,简单的寒暄之后,裴元就把自己那个“包赚又包赔”的计划,和陆訚说了一番。
陆訚听了,倒是说了一句,“上次外四家军闹事,陛下想拿点银子和宝钞放赏,那时候确实听说太仓银和司钥库宝钞都不多了,莫非就是此事?”
裴元倒是没心思追究原由。
他只知道一点,朝廷手里的宝钞见底了,而且已经有很久很久没再印刷了,民间的宝钞经过了这么多年的流通,很多都已经毁烂,宝钞总量也急剧减少了。
如今是唯一能把宝钞拉起来的机会。
能否变革的关键契机就在这里,他裴元总得要试一试。
裴元和陆訚之间没那么多客套,直接问道,“你打算认购多少?”
陆訚几乎是裴元一手成就的,对裴元的信心,也是所有盟友中最强的。
他对裴元笑道,“既然有千户兜底,那我没什么好说的。实不相瞒,之前我的日子也算紧巴。打仗的这一年多,倒是攒了点家底。大约,也能掏出个十来万两……”
光是流窜到山东的那股霸州流贼,就靠着洗劫城市,搜罗了大笔的钱财。
陆訚这样带着大军,追着霸州军的主力,一路细细的筛过去,手中更是分到了不菲的财富。
十来万两确实是个很惊人的数字,但是相比于四省的破碎,又只是利益分配中微不足道的一份。
裴元想了想,对陆訚道,“你要是信我,等到司钥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