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摆出夸张的姿势。
陆砚京回头微笑,那笑容里有苏窈熟悉的歉意和感激。
周末,全家获邀参观军营。朝阳穿上小号迷彩服,紧张得同手同脚。
当真正坐上装甲车驾驶位时,男孩激动得语无伦次:“爸爸!这个比模型复杂多了!”
暮云却对医务室的器材产生兴趣,军医笑着让他试听诊器。
“听到什么了?”
陆砚京把小儿子举高。
“咚咚咚!”暮云睁大眼睛,“像打鼓!爸爸的心跳声!”
中午在军官食堂用餐时,几位老兵特意过来打招呼。
其中一位两鬓斑白的上校拍拍陆砚京肩膀:“小子,你儿子有当年你的影子。”
他转向朝阳,“知道吗?你爸爸当年新兵考核,所有项目都是优秀。”
朝阳骄傲地挺起胸膛,而陆砚京罕见地红了耳根。
苏窈悄悄握住丈夫的手,发现他掌心有未消的老茧一这是边境风霜留下的印记。
回家路上,暮云在车里就睡着了。陆砚京背着小儿子上楼时,朝阳突然问:“爸爸,为什么王明的爸爸每天都能接他放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