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赶紧用碘伏消毒。
陆砚京眦牙咧嘴地忍着疼:“真不严重,就是泡水时间太长,伤口有点感染。”
他握住妻子颤抖的手,“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苏窈摇摇头,继续低头处理伤口。“你知道吗,朝阳这些天晚上说梦话都在喊“爸爸注意安全’。暮云每天都把你的军帽放在枕头边,有次半夜发烧,死活不肯松开。”
陆砚京的喉结滚动了下。
“我在大坝上最想你们的时候,就看看这个。”
他从口袋里掏出张照片,是上次全家福的小尺寸版,已经被汗水浸得有些发皱,“想着一定要平安回来,不能辜负“英雄家属’的称号。”
夜深了,孩子们睡下后,陆砚京轻手轻脚地走到小床边。
暮云怀里还抱着那顶新得的迷彩帽,朝阳的枕边则整齐摆放着子弹壳坦克和父亲留下的奖章。他弯腰在每个孩子额头上印下一吻,又替他们掖好被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