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苏窈的声音透着担忧。
她了解丈夫,如果不是紧急情况,不会在她出差时深夜打电话。
“薇薇...”陆砚京的声音有些哽咽,“暮云发高烧,我们现在在医院。”
“什么?!”苏窈的声音陡然提高,“严重吗?医生怎么说?”
“39度多,正在打点滴。”陆砚京简单说明了情况,“你别太担心,医生说会好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然后传来苏窈坚定的声音:“我马上回去。”
“可是你的交流会”
“没有什么比孩子更重要。”苏窈打断他,“我这就去火车站。”
挂断电话,陆砚京长舒一口气。
他看着病床上熟睡的暮云,点滴瓶里的药水一滴一滴落下,就像他悬着的心,慢慢安定下来。凌晨三点,病房的门被轻轻推开。浑身湿透的苏窈冲了进来,头发还滴着水。
“暮云!”她扑到病床前,颤抖的手抚上儿子的额头,“烧退了些.. .”
陆砚京站起身,把外套披在妻子肩上:“你怎么回来的?这大半夜的. . . . .”“搭了最后一班火车,然后打车过来的。”苏窈的眼睛红红的,“朝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