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秘诀吗？”
苏窈头也不抬地整理文件：“真心换真心而已。”
温倩华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讪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晚上快下班的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推开，温渠华满脸通红地跑了进来，手里挥舞着一张纸：“我考上了窈窈！我考上文工团了！”
苏窈惊喜地站起身，一把抱住她：“太好了！我就知道你一定行！”
温渠华激动得眼眶发红：“今天公布成绩，我是舞蹈组第一名！团长说下周一就可以正式报到！”正在收拾东西的温倩华动作猛地一顿，钢笔“啪”一声掉在地上。
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恭喜啊，渠华姐姐。”
温渠华这才注意到办公室还有别人，脸上的笑容收敛了几分，但还是礼貌地点点头：“谢谢。”苏窈敏锐地注意到温倩华攥紧的拳头和微微发抖的手指，心里暗笑。
她亲热地挽住温渠华的手臂：“走，今晚去我家庆祝，我让砚京去买只鸡，咱们好好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