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各个路径上卡着。
即在武飞和武家叔爷爷会面的两天后,武飞用清汤寡水来招待各家商户,这些商户们在看到武飞后都很尴尬,因为他们把人和物资悄咪咪偷运出雍鸡关防止不必要损失的小心思,已经被戳破。
在商户们眼里,各个关卡上,武飞不知道从哪搞一大批人把他们预备后退一步的物资和人都给截住了。
商人就是这样,觉得雍鸡关不安全,可能会焦土防御,导致自己损失,丝毫不考虑己方都这样跟风行动,皮之不存,毛将焉附?长远来看,一旦关卡真的失守,他们先前筹谋转移出关塞的人和物都会遭到劫掠。当然,他们也都是对武飞有信心认为雍鸡关不可能失守,最多是被打的惨一点,死的人多一点。
用这些自诩书卷气的商人的话来说:他们只是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但是武飞对于这些商人们的“君子之道”很不爽。武飞心里计较道:你们都是君子了,老子就是傻x?
武飞挨个挨个轮着名单进行了摊派,并且公布了“群里面人实在太多”得要精简一波的消息,于是乎在白水宴会下,商人纷纷“慷慨解囊”,既然后退的小心思被戳,那么不妨进一步,赌一赌!因为现在随着渠道越来越稳定,大家都觉得在桌上吃饭的太多了,得踢几个人下桌!
商户们的态度变成了:早说你老人家愿意公平公正开盘子啊,我们铁定跟着您一起下注。
短短三天内大量物资运到雍鸡关,并且原本商户们也送来了足足五千人的民壮,这些民壮原本是在周围种地的奴隶们,现在全都张罗过来了。
…武飞搜刮的一切,最终经过张罗,会落实到敢战之士身上…
在城关上,文四抖落自己身上新发的藤甲,此时他的奴籍在来到关卡后,就直接被取消了。至于额头上纹痕暂时没有取消,但是许诺打完这一仗后,会直接祛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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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在大城中设置严格军法和宵禁,如果违反了,将面对比其他非奴籍更严重的杀伤,即这两天有原奴籍的军士违反宵禁,结果被割耳了。
今天轮着文四在雍鸡关上站岗,由于一个人无聊,他从女墙前探出身子四处看一看,在看完后收回身体,给弩上弦后,端起来在女墙上瞄一瞄。他的注意力集中在望山上好一会,瞄着瞄着突然手痒,然后呲溜一下扣动扳机,随后立刻张望远方箭的方向。
“射到哪了?”身后有个人问道。
文四拍了拍腿:“那个晃动的土烟,看到了——”
他突然一顿,猛然转身,看到是武飞。
连忙身子一软靠在墙上,思考着自己是不是触犯军规。按照规定,在城墙上违背军规,是要刖鼻的。
但是他脑子转的非常快,说到:“大帅!我是想要试试看,敌人攻来的时候,弩能射到哪!”
武飞瞥了他一眼,问到:“是吗。”
文四一身汗,连忙点头:“是的。”
武飞转过身吹了一声口哨,有一个队长跑了过来,宣冲问到:“你的队伍没有安排过校射训练?”
队长看着箭头:“目前没有,”随后他看了看文四的箭囊,“每个城墙巡兵只有五根箭,这一根不是我们发的。”随后把文四箭囊中箭挑出来,显然箭羽是用米饭粘贴,属于二次改装。
武飞看了看箭,气氛凝重。
武飞道:“运一批箭上来,每天下午让守城军士校射。另外,”
武飞再一次指了一下文四,文四被这一手指,弄得心都要从嗓子眼里面跳出来,但接下来听到的是,“提拔为伍长,让他负责记录各个队伍校射的准头。”文四大喜大悲中松了一口气,准备谢将军,然而武飞的话还没有说完:“下岗后,校场上领取五个板子!”文四顿了顿,这个惩罚比起肉刑好多了,武飞随后给与解释:“这五板子是罚你的想法没有上报,私自行动。”
此时跑过来的军法官说到:“将军,身为岗哨,擅自行动,按照军令这是要斩。”——军法官倒不是害文四,而是害怕因为这件事被武飞深究军法没有宣讲到位,遂立刻表示自己是在职的。
武飞道:“他刚刚发现了城外疑似目标,所以射了一箭!错在于射出后并没有举旗上报。”——随着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