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厌倦。
股价的微笑曲线还没出现,谁会先抛啊?
姬渊:我两个涨停板没跑,现在你让我清仓?
“哼,就你懂姬渊。”秦廓对于先前宋时安让几百个人拿刀砍自己还是有意见的,所以习惯性的怼道。
“我懂姬渊,就像农民伯伯懂大米。”
两个人的斗嘴,让魏忤生等人都忍不住笑了。
军营里面的一些瞎扯淡就是绝境生活里,聊以自慰的调剂。
“那你这么懂他?你说说看,他现在不攻城,会干什么?”秦廓道。
“我怎么知道他会干什么?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宋时安吐槽完后,接着自言自语的说道:“不过闲着也是闲着,我如果是他的话,反正没事干,就派个人来劝降……”
宋时安的话音未落,突然的,一名士卒进帐禀报:“殿下!姬渊派了个使者在城门下举着旄节求见!”
“!”
听到这个,包括心月在内,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像是看妖人一样的盯着宋时安。
而他也眼睛一亮,不过对于猜中了姬渊行为这种事情毫不在意,看向了魏忤生,他突发奇想:“殿下,闲着也是闲着,我们犯个贱吧?”
众人,皆面露困惑。
………
被蒙着眼睛,齐使进到了魏忤生的大帐里。而后,被解开了黑色的布带。不过两旁是执戟的卫士,严格的控制着他的身位,以及视线,不许乱瞥。
当然,并非是看不见就打探不到情报了。
气味,声音,都能够透露一些重要的信息。
血腥味很淡,没有什么太明显的腐臭,这说明城中的后勤保障还未瘫痪,除了守城外,还有余力解决杂事。
一路上,传来的声音,也可以反映一些人口的密度。
而总结下来,他得出了一个不好的结论——朔风,似乎还能守好一会儿。
“你家陛下让你前来,是要说什么?”魏忤生随意的问。
“陛下是让我来劝降的。”特使回答道。
这句话,让营帐的卫士都露出了凶狠的神色,瞪向了他。
“劝降?”
而魏忤生依旧很松弛,指着自己,困惑的反问:“你来之前,没打听一下我父亲是谁吗?”
“虞国皇帝。”
“那天下,岂有投降的皇子!”
魏忤生怒而诘问。
“那除了战,我们还可以谈和。”
特使不想得罪,微笑着说道。
“谈和的条件是什么呢?”魏忤生问。
“我家陛下愿意全军后退十里,让魏将军率军民出城,将朔风腾空。”特使道,“但将军需要先签和谈书。”
“这是和谈吗?那我的朔郡,岂不是全丢了?”
“但大军得以保全。”
使者身上,依旧是带着自信的气势。
“那就请你回去吧,本殿下,不接受这样的和谈。”魏忤生不屑的摆了下手。
“魏将军,也可以说出您的要求么。”使者作出谦逊道,“谈,都是可以谈的。”
“那我的和谈条件就是,赤水河北岸归你家皇帝,你们退军,本殿下保证不出城追击。”魏忤生道。
“可这北边,本就已经为我们所有……”
“那是我大虞的土,现在我保证不去掠,这不就是和谈吗?”
魏忤生这天真的话,把使者说的有点想笑。
正准备开口回应时,帐外突然传来声音:“殿下,北燕……”
话音未落,魏忤生便呵斥道:“我正与齐使洽谈,不知道吗!”
“……是!”
连忙的,士卒退走。
而使者,则是心头一紧。但竭尽全力的,表现出正常来,生怕展露出什么违和的反应,以便招致杀生之祸。
“那折中的法子,你家陛下有吗?”魏忤生问。
强行镇定的,他流畅的接话道:“将军有的,我家陛下还有另外三种方案。”
二人的谈话,继续进行。
这位专业的使者,不辱使命的,用感知打探到了这城中的状况,并且跟魏忤生扯了一堆毫无意义的乱七八糟后,活着回到了齐军的大帐里,迅速将乱入的‘北燕’使者,全都汇报给了姬渊。
“难道这辽东的康逊要袭击我们?”
“丞相刚给他送去了金银,他允诺不会出兵干涉的。”
“可这康贼本就两面三刀,还向伪虞称臣,见我军越来越势大,也坐立不安了吧。”
“他要是敢这个时候袭击,来年必将踏平他的襄城!”
“可是现在如果他来捣乱,堵住潼门关到我齐的要扼,我们可能会被困在这北凉谷地……”
“假的。”
就在将领们认真分析之时,姬渊干脆的两个字,拆穿了魏忤生使的这一套虚张声势。
倒不是说北燕国的使者进不了城。
大雨时,齐军都回营了。
北燕国在这里有些探子间谍,乔装成农夫,夜里偷偷请求进城,也是有可能的。
进城是可能的,但真的进城,绝不可能。
提起这个人,姬渊便露出轻蔑:“康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