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脸色冷淡,若是仔细看还能看出一丝不耐烦。两人不是别人,正是进山寻人的顾权和袁景,不过,天下着雪,天气那么冷,还敢进山的本就没有什么人,遇到的人是他们并不意外。怜月没有寻到人的时候,对于两人的安危十分紧张,可是看着两人都没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默默地躲到了邵情的身后,已经想到等一下将会是怎样的混乱了。
在邵情发现顾权他们时,他们也看见了在山上观望的人。“子离。”
顾权看见躲在邵情身后的女子,浑身的气压比坚冰还要冷,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袁景则抬眸,静静地看着怜月。
气氛瞬间变得奇怪了起来。
邵情握着怜月的手,从山坡走了下去,嘴角溢出冷笑:“前两日看见阿景养的鹰隼,就猜到你们来了,不过你们的能力不行啊,若不是我们出来寻你们,想来你们还得困这山里。”
顾权:“我们有不是国师,能掐会算,只能靠笨办法。”怜月才回神,故意问:“夫君,原来你是国师吗?”顾权眼神狠厉:“你叫他什么?”
袁景则只在看着,并没有一时间开口,只是眼中的冷,表示他并非如面上那般平静。
怜月继续装:“夫君啊。”
她仰头,朝着邵情看去,又靠近了些:“夫君,你不是说他们是你的故人,为何他们不知道你的妻子是谁?”
邵情看着她信赖的眼神,摸了摸她的脑袋,跟顾权和袁景解释道:“小月失忆了。”
他又道:“她现在是我的夫人。”
袁景:“失忆?”
顾权也眼神怀疑。
对对对,她就失忆了,失忆好啊。
怜月假装摸了摸自己的脑袋,不经意露出了额头上的疤痕,让人看得真切。邵情道:“小月三个月前落崖,摔到了脑袋,虽然捡回来了一条命,但是过往的事情全都忘记了。”
顾权闻言,脸色难看,可是一想到此事的缘由,始作俑者还是他的手下,就没有立场发火。
袁景却没有这么多的顾虑,冷笑着质问:“所以国师就趁着小月失忆,欺骗她,你是她的丈夫,你未免太过无耻了些。”“欺骗?"怜月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无知,“你们在说什么?”她扫了神色各异的两人,仰头,目光落在了邵情身上:“他说的是真的吗?”
邵情沉默。
从得知两人找来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龌龊的行为瞒不住,此时被说破,心中还是一紧,想要解释,张了张口却什么都没说。怜月捂住心口,眼睛含着泪,一副刚刚得知真相的震惊:“可是,可是你明明发过誓,你欺骗我,就不得好死,原来你的誓言,只是随口说说的吗?”她咬唇:“你原来不是我的夫君。”
邵情:“你听我说……
“我不听。"怜月甩开了他的手,“你这个骗子。”顾权上前:“小月,你和他…”
怜月瞥了他一眼,许久不见,看见眼前这张艳丽的脸,还是忍不住呼吸一窒,情绪差点卡壳,可一想到他的手下要杀她,又气不打一处来。她不是没有怀疑过是顾权想要杀她,毕竞宣尧是他的手下,就算怎么为他开脱,都有一半的可能,可是她不愿意相信他会真的要她的命,可是,她在午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