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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棠只接触过两个男人(2 / 4)

,还有朕,一家团聚。”

“是,陛下。”

“殿下应该改口了。“御前大太监极有眼色,笑眯眯地凑近一步提醒。秦恭并未立刻抬头,他维持着行礼的姿态,片刻后,才缓缓直起身,视线先是冷淡地扫过那太监,最终,才慢慢对上皇帝那双俯视着他,深不见底的眼眸眼前这位,是他血脉相连的生父,却更像一个全然陌生的,手握生杀予夺大权的帝王。

此刻皇帝脸上虽带着笑,但那笑容浮于表面,背后空空荡荡,甚至透着一种冷漠。

“你这孩子,连声父皇也不肯唤吗?"龙椅上的皇帝语气放得慈和,示意旁边的太监,“给殿下看茶。”

太监连忙倒了茶,小心翼翼地捧到秦恭身侧,“殿下请用。”秦恭垂眸,澄澈的茶汤映出他的面容,眉眼,鼻梁,额头,他的长相与皇帝并无太多相似,唯有那眼神,锐利,沉静,盯着人看久了,非但不会生出暖意,反而透出骨子里的凉薄与疏离。

皇帝口中的秦恭的母亲是陆家的小姐陆凝,秦恭确实已经记不清母亲的面容了,只能偶尔在看到画作的时候,才会模糊地记起来她的音容笑貌,可是音容笑貌也很模糊,因为陆凝生命中的最后一点时光是在愁苦中度过的,那个时候,她跟皇帝的关系已经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皇帝每每见到了陆凝,就会勃然大怒,然后更是勒令不准她踏出殿门,陆凝出不去,不能去秦府见妹妹,也无法出去见到自己的孩子,整日整日能见到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皇帝但是白天也是见不到的,皇帝只会在晚上来,刚来,屋子里面就会爆发激烈的争吵,有女子的哭声,也有男人压抑的声音,到了白天,天还没亮透的时候,皇帝就会拂袖而去,皇帝一出去,那门会立刻被关上,陆凝像是被隔绝了一样,只能自己一个人坐在里面,数着过日子。皇帝跟陆凝相伴的那六年无疑是青涩甜蜜的,但是在陆家江河日下,在乱世中倾覆的时候,他们就越走越远了。

等陆凝再次被皇帝抢回来的时候,她一心只想回家,而皇帝却想满足自己曾经得不到的欲望,以强权禁锢,要了她的身体,毁了她的自由。陆凝死的时候,秦恭还很小,他被国公夫人带进宫中,大人们原不让他靠近,但他那时活泼好动,寻了个空子,悄悄跟着宫女溜了进去。殿内光线昏暗,陆凝乌黑的长发几乎垂落地面,从宽大袖口滑出的手腕枯瘦苍白,毫无血色。

她抓住妹妹的手,似乎对妹妹露出了一个久违的笑容,唇角甚至牵起了浅浅的梨涡,声音微弱得如同叹息,“…恭儿要稳重,好好长大,做家里的顶梁柱,往后就辛苦你了”

即便是秦国公夫人,也是费尽周折,求了又求,才求得皇帝允准这一次短暂的入宫,她甚至来不及与姐姐多说几句话,便被宫人委婉地请离。走出殿门时,秦国公夫人已飞快地拭去了脸上的泪痕,强作镇定地去寻秦恭。走了几步,才在回廊的石阶角落,发现一个小小的身影,他背对着她,小脑袋耷拉着。

秦夫人顿了顿脚步,站在原地调整好语气之后,才走过去蹲下身,柔声道,“恭儿是不是困了?来,我们回家。”她拉起了他的小手,一步步朝宫外走去,

身后,是巍峨厚重的红墙,墙内,那个被留下的女人,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榻上。

御书房内,旁边摆放着香炉,里面的香料专门是用来宁神的。秦恭并未依着太监的指引落座,依旧站在大殿中央,与龙椅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却仿佛隔着万丈深渊。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一动,指尖下意识地触碰到腰间温润的玉佩和平安符,那熟悉的触感传来,让他翻涌的心绪稍稍平复。他有两个母亲,而他的父亲,是秦国公。

皇帝似乎也并非执着于那声称呼,方才的话更像是随口一提,一个称谓罢了。这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帝王,心中早已难存多少真情实感,至少御前的大太监是这般笃信的。

“圣上,臣有要事禀奏。”

秦恭站在原地,目光平静地迎向高处。

皇帝手中的朱笔刚批完一卷奏折,随手放到一边,又翻开下一本,他目光在奏折上迅速扫过,旋即抬起眼皮,视线再次落在秦恭身上。还是圣上,而非父皇。

这份骨子里的执拗,倒与那死去的女人如出一辙。皇帝心头掠过一丝久违的情绪。

前朝皇子诈死潜逃。

秦恭站在大殿的中央,将事情说完。

几乎在他话音落下的同时,皇帝也看完了手头那份奏折,巧的是,奏报之事与秦恭所言分毫不差,皇帝目光扫向落款,允乐的驸马,章尧。奏报详述,那前朝皇子不仅诈死脱身,更投向了边疆屡屡犯境的蛮夷,近来,蛮夷小股部队频频越境滋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专挑半夜去下手,边境百姓苦不堪言,正值农时却无法安心地耕种,前朝余孽与蛮夷勾结,其心可诛!皇帝的目光落在了奏折末尾,章尧言辞恳切,痛陈自己未能尽除余孽,致使贼首诈死脱逃,罪责难逃,他主动请缨,请求再立军令状,带兵出征,剿灭余孽,将功折罪。

傅九紧随秦恭身后,从巍峨的宫门出来,两人翻身上马,径直返回官衙,秦恭踏入值房,掀袍在书案后坐下,他没有立刻处理堆积的公务,修长的手指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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