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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老大(2 / 3)

是田产铺面庄子,甚至还有不少奇珍异宝和银钱。

看上去,像是谢誉这些年攒下来的全副身家。她捏着嫁妆单子,又坐回了原处,心里头五味杂陈,不知该怎么做,才能对得起他这一腔热爱。

原本谢誉在金陵城中原本朋友并不多,大多数朋友早在三年前永安侯府败落之时便散了。近些日子,他得宠,成了隆顺帝面前的红人,自然又多了些追捧之人。

故此,他的婚宴来宾格外的多。

他应酬了一圈又一圈,只感觉人怎么这么多,这酒怎么总也喝不完。又喝了两桌之后,谢誉实在撑不住了,拉住了前来观礼的秦王道:“闻清,都说是兄弟就该两肋插刀。今日你不必插刀,你喝酒就行。”说完,他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林闻清,然后拍了拍他的肩膀,没等他反应,便转身就走。

婚房离前厅还有些距离,谢誉饮了些酒,步伐都有些乱了。他走过长长的抄手游廊,行至垂花门前,顿了顿,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喜服,理了理,又在空中抖了抖,想将一身酒气,全都抖出去。

守在门口的两位全福太太见他来了,立刻便去迎。“新郎官慢些,当心脚下。”

谢誉走了过去,在婚房门口站定,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抬起手,却迟迟没有推开门。

他等这一刻,实在等的太久了。可真到了这一刻,却近乡情怯,心里头慌了几分。

“新郎官可以推门了。"全福太太小声提醒着。他又深呼吸了一下,抬手推开了门,迈着步子,走进了婚房。屋子里头开着窗户,微风自窗口飘进,吹在他的脸上,带来阵阵桂花香。谢誉站在屋子中央,看着正穿着婚服盖着盖头坐在床榻边的苏意凝,眼睛动了动,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全福太太对这两人说了好些好话,简直比唱的还好听,按规矩,全福太太要一直留在婚房,等他们喝完合卺酒再离开。但谢誉不喜欢这个规矩,也嫌她们太吵了,早早便让人出去了。两位全福太太退了出去,将屋子留给了他们。谢誉走到了桌前,拿起了喜秤握在手里,往苏意凝那边去。苏意凝自从谢誉推门进来后便没再说过话,她也很紧张,连大气也不敢出,只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

屋里只有他们两人,安静的落针可闻,她甚至清晰的听到谢誉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慢慢的,一双穿着婚鞋的脚落在了她的面前。谢誉拿着喜秤,挑开了她盖头。

苏意凝抬起眼眸,水波潋滟的双眸朝他望去。谢誉紧张地又深呼吸了一口气,连表情都不知道该怎么管理才好,笑也忘了,面无表情,不悲不喜地看着苏意凝。

苏意凝也看着他。

屋里燃着的红烛发出轻微的声响,火花跳跃了一下。谢誉开口道:“这桩婚事虽非你所愿,但贵妃赐婚,你也不得不从,事已至此,也只无退路了。”

苏意凝微怔,不知他为何突然没头没脑地说这么一句。却点了点头,说了声:“好。”

他总不至于,还未三年前她父亲在永安侯府败落之际退婚而心怀怨恨吧?窗外飘进来一阵风,将烛影吹得跳了跳,苏意凝戴着的凤冠上坠了些流苏,也因风而动,碰撞在一起,发出了些清脆的响声。谢誉又深呼吸了一口,握着喜秤的手机不可察的抖了一下,他看向苏意凝,眼底带着几分请求之色:“所以,这桩婚事,是不能和离的,你知道吧?苏意凝蹙眉,不明白他提这个做什么,她既然决心嫁给他,便不会轻易放弃:“知道。”

话音落下,她忽然反应了过来,抬手拉住了谢誉僵硬的手腕:“所以,你又在想什么?你怎么,这么没有安全感?”从前怕她退婚,现在怕她和离?

谢誉站在她面前,沉默着,没有说话,看向她的眼神却仿佛在说,当然了,你又不是没干过。

苏意凝站起了身,踮着脚尖,主动吻了吻他的唇:“不会的,永远不会的,我们永远天下第一好,拉过勾的,不能反悔啦!”大概这句话取悦到了谢誉,他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下来,看向苏意凝的眼神也带了几分说不清的感觉:“所以,我的天下第一好。你做好准备了吗?”苏意凝自然而然开口问:“准备什么?”

不待她问完话,人已经被谢誉抱在了怀里,一阵天旋地转后,两人齐齐倒在了榻上。

谢誉将她繁重的凤冠摘下,撑着手臂看她,微微眯着眼,面不改色地说风流话:“准备好迎接我的狂风骤雨了吗?”天知道,苏意凝为什么又立马懂了他的意思。她明明,只是个纯情的闺阁女子啊!

但不待她反应,谢誉的吻便似狂风骤雨一般迎面而来。“等等,合卺酒还未喝。“两人意乱情迷,喜服早已不知被谢誉扔到了何处,苏意凝才想起合卺酒的事。

她撑着身子想要起来,伸手试图掀开床幔。谢誉飞快地拉回了她的手:“等会再喝,反正咱们永远天下第一好,再喝晚喝都一样。”

外头微风轻拂过树叶,树叶沙沙作响,银灰色的月光倾泻而来,将树干拢进了怀里。

因为有风,又正值夜晚,屋子里虽然关着门却并不热。女使们守在门外,听到屋子里不时传来的几句嘤咛声。月华流转,打更声又一次响起。

繁花锦簇的床幔轻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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