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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雨(2 / 3)

一旁的纸篓中。

苏意韵转了转头,警惕地朝着四周看了看,压低了声音:“是四郎的事。四郎恐怕犯事了。”

“犯事了?“苏意凝好奇地竖起了耳朵,“他不是才去上任还没多少天吗?”“犯了何事?收受贿赂?"苏意凝追问。

苏意韵摇了摇头:“恐怕是会掉脑袋的事。听闻因前些日子的暴雨,黄河水涨,黄河堤坝最终撑不住决堤了,这一决堤可就不是简单的事了,沿岸已经有不少庄子农田被毁家宅被洪水冲垮。”

这下子,苏意凝联想到了前几日苏意韵才探听到的消息,说是在决堤前已经有了迹象,苏典好大喜功刚愎自用,强征佃农百姓修堤坝。若是堤坝决堤,首当其冲受到伤害的,便会是这些被强征过来的佃农百姓。“可是闹出人命了?"她着急的问。

苏意韵点了点头,满脸都是惋惜:“四郎不听取当地下属的意见,执意强征佃农修补堤坝。佃农们大多没有经验,还有些人一辈子守着田地过活并不识水性,堤坝决堤的时候,有几名佃农被洪水冲走了,至今下落不明,这不就是,闹出人命了吗?”

她一面说着,一面替那几个无辜受累的佃农感到惋惜:“此事被人压了下来,暂时并未传出来。我听闻连那边州郡上的县丞打算上呈给陛下的奏折都会被人拦下了。”

“真是祸害,这种视人命为草芥的人,怎么配做官!”苏意凝站起了身,在屋子里打转,想了又想。“姐姐,此事既然被他们压下来了,你是如何得知的?“她有些担心,苏意韵是不是打草惊蛇,被人设计了。

苏意韵忽然变聪明了,察觉到了苏意凝在担心什么,立马解释:“这事不是我的人查到的,是谢誉的人查到的,之前因我要同威北侯府和离之事,谢誉怕我会遭他们报复,便派了人跟着我。”

说到这事,苏意韵还得谢谢谢誉,不然她也没那么快拿捏住威北侯府。“谢誉做事滴水不漏,他的人自然也是能干的。我便没让他们跟着我,派他们乔装打扮跟着四郎去了。”

“不过我看他们应当也不敢真的瞒天过海,恐怕也只是缓兵之计,想先压着不发,寻到替罪羊了,再报上去。”

苏意凝点了点头,心里思索了片刻,坐到了苏意韵身旁:“他们既然手眼通天到能压下此事,那咱们就将这事送到更厉害的人手里。”苏意韵愁眉苦脸:“还能有哪个更厉害的呢?陛下吗?咱们无凭无据的,状告朝廷命官可是要挨板子的。”

“姐姐,你想想,四郎身后之人是谁?"她又问道。但不等苏意韵回答,苏意凝便先一步开了口:“是六皇子,四郎一直在为六皇子做事。且黄河决堤,堤坝定然是当初修建时便出了岔子,这修建堤坝是工部的事,工部是六皇子的人。”

一想到苏典做的那些事,苏意凝便恨得牙痒痒。端午宫宴之事的内情,贵妃娘娘已经同她说过了,苏典为了讨好六皇子,才对自己下的药。她恨恨道:“既然咱们拿他们没办法,那便将消息传到能抗衡他们的人那。你派人,去将消息告知三殿下吧。”

至于三殿下会怎么做,苏典最终又会怎么样,那便不是苏意凝能控制的了。但她不信,一个野心心勃勃的皇子,会轻易放弃一个可以扳倒对家的机会。苏意韵点了点头,立刻便又出去了。

目送苏意韵离开,苏意凝也没心思再练字了,脱了外衫,只穿了身薄衫寝衣便上了床,熄了灯准备就寝。

窗外月色如雪,皎洁月光透过窗棱将银灰色的光晕洒进了她屋里。她闭上了眼睛,夏日烦闷,难以入睡,苏意凝手执罗扇,轻轻摇着。忽然,窗外闪过一个人影,苏意凝房里那个木质雕花的窗户发出了轻轻的吱呀声,一个人影从外头翻了进来。

轻车熟路地摸到了苏意凝的床榻边,也不说话,只是站在榻边解了自己的外衫,爬上了床。

苏意凝本就没睡着,这动静也不小,但她仍旧闭着眼睛,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在谢誉刚刚爬上床时,苏意凝忽然坐起身,使出了十足力气,一脚瑞在了谢誉的腰窝处,将他踹下了床。

“哪来的采花贼!"一面说着,苏意凝一面拽起枕头,直直朝着谢誉扔了过去,砸在了他身上。

谢誉抱着枕头,不由分说地又爬上了床,直接拉过了苏意凝的手腕,将她的双手拉过头顶禁锢住了,不让她再动弹。“真怕采花贼,你不关窗户?"谢誉一面扣着苏意凝的双手,另一只手扶上了她的细腰,见她仍旧装作不认识自己的模样,他轻轻在苏意凝的腰上掐了一批不疼,却痒。

苏意凝睁开了眼,瞪他:“夜深人静的,你来我屋里,还往我床上爬,不是采花贼是什么?”

谢誉抿唇看她,眼神里是藏不住的满心欢喜和无限柔情,他轻笑一声,俯下身子凑到了苏意凝耳边,声音清润。

“有没有可能,我是来当花的?”

按理说,即便定了婚约,他们也不该在私底下见面的,更别说俩人还以这么暧昧的姿态一同出现在床榻上。这事于礼不合。可谢誉不管不顾,他向来如此。

年少时来她房里,跟在自己家似乎没什么区别。时常在这样的夜里,翻过院墙,便摸进了苏意凝房里。

但从前的他,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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