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我了半天,也没我出个所以然来。他确实是个临时工,当年仗着家里有关系,在派出所混了个工作,平时吆五喝六,眼见着派出所要搬迁,他要到了要退休的年纪,所里索性就把他留在这边,站好最后一班岗。他也想着,趁退休前能捞一点是一点,谁知,捞出事儿了。
“局长,我,错了,我都是被我那侄儿给骗了的,看在我这么些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放过我这一回吧!”
不等局长表态,赵天刚就乐呵呵的开了口。
“我看这位胡天同志,不像是第一次干这事儿,你们派出所临时工工资不低啊!我抽的烟,这位胡天同志都瞧不上,要不,好好查查?”
局长抹了把头上的冷汗:“一定查,仔细查,绝对会查清楚,把咱们队伍里的蛀虫都一一清理出去……
胡三冲派出所回去后又上了牌桌,可这一次,他的运气差到了极点,一连输了好几把。
桌上的人赢得乐哈哈,打趣道。
“胡三啊!要不说风水轮流转呢?你看看,这不,转到咱们这儿了?你说的啊!谁也不许跑,赶紧拿钱“妈的,都是那贱人搞的鬼,等着……”
胡三怒气冲冲摔了牌,跑到后院的地窖,搬开上头的石磨下了地窖,一把蓐住林春霞的头发。“贱人,老子本来旺极了,都怪你让那陆惊蛰搅和,现在老子输了,你赶紧给老子拿钱,不然,你和这小贱人都别想出去。”
林春霞紧紧护着怀里的闺女,本来想跟以前一样,忍忍算了,可听到胡三提到陆惊蛰,她不由一惊。“你,你把惊蛰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