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了！
他用手压了压帽檐，遮住大半个脸孔，同时微微侧身，用后背对着那些围观者。
旁边的伏特加也是一样，他还戴着一副墨镜，更是很难让人看清脸孔。
柯南隐藏在人群里，透过一双双大腿的缝隙盯着琴酒与伏特加，大脑cpu正在疯狂运转。被枪杀的死者！
昏暗的电梯间！
琴酒和伏特加！
还有目击者，他们亲眼看到那两个黑衣人面无表情、极其平淡地看着电梯中的死人，完全没有半点害怕神色。
他们要不是凶手，还有谁能是凶手？
但是柯南本能感觉，这个案子极大概率不是这两人所为。
毕竟以他们的严谨、缜密行事风格，真要鲨人也绝对不会在这个容易被人看到的场所。
而且鲨人后也肯定会快速离开现场，不会给任何人看到他们的机会。
再退一万步，就算真的是他们鲨人、并且还恰好被人看到，他们肯定也会立刻鲨人灭口，而不是这样有恃无恐地留在凶案现场，还被这么多人围观。
就如同当初，在多罗碧加游乐园的云霄飞车上一样。
柯南内心无比的纠结。
他一直以来所秉承的行事准则始终都是：真相只有一个！
但在今天，此时此刻，他头一次不想找出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