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定征辟之事。
夏衍便又躲进后院修炼。
不是他非要当甩手掌柜,实在是随着修为提升,修炼上的事情却越来越多。
除了每日炼气,还要坚持祭炼印玺和青玉符。
修炼神通秘术就更耗时。
无论天尊拳,还是钧天剑法,御风术,哪一个都不能落下。
必须坚持每日练习,不敢有丝毫懈怠。
好在是有宝黄界这个平台,不然情况更糟。
正练着呢,守在静室外的霁月禀报。
“主君,王主簿和李将军在外院求见,说有要事禀报。”
“知道了。”
夏衍无奈走出静室,起身来到外书房。
“查到什么新线索了?”
“臣下持主君拜帖,去二公子府上求证。二公子府长史明确答复,说自打二公子跟主君和解之后,便再没有为难秦家之人。还说…”
王阶顿了一下,道:“还说如果封君府有需要,二公子府定鼎力相助。”
“大可不必。”
夏衍摆手。
他可不想让二哥参和进来,那样事情就变质了。
“臣下之后又去了秦家,蒙秦郎中告知,他虽知道不是二公子府的人,但具体是谁也并不知晓,还让臣下代其向主君您赔罪。”
得知秦朗被打断腿,秦阔显然也意识到什么,想要补救。
夏衍不置可否,转头看向李唐。
“你那边呢,可有查到什么线索?”
“末将带人审了秦朗,从秦朗口中得到不少线索,一路顺藤摸瓜,最终查到,幕后指使者乃是右护军都尉王腾之子王远。”
李唐行事更加雷厉风行。
“王远?”
夏衍皱眉,这倒是跟王阶打探到的情况对上了。
可是为什么呢?
身为王家子弟,王远对夏衍不爽他倒是能理解。
前番出事,带头给夏衍难堪的便是王远,但也仅限于这些个小伎俩,为何突然要闹这一出?
至于先前夏衍敲诈王家一事,晾王远一个二代也不会知晓。
“主君,臣下倒是有一点猜测。”
“说。”
“据臣下所知,王家长房王胜之子王迁,三年前外出开拓,封地葛阳县便位于乾宁郡境内。主君受封乾宁郡,王迁不得不请旨另选封地,如今已然迁出乾宁郡。王远此举,会不会是在为王迁鸣不平?”
对于王家之人,王阶还是了解一二的。
“有意思。”
夏衍笑了。
他就藩乾宁郡,确实动了一些人的蛋糕。
只是没想到首当其冲的竟然是王家,凭白让王迁在葛阳县白忙活了三年。
还真是冤家路窄。
老登当初圈定乾宁郡,莫非是有意为之?
“果真如此,此事前前后后策划了两个多月,王远此人的心机城府,绝不似表现的那般轻浮。”
李唐目光灼灼。
“王家…”
夏衍是真有些哭笑不得了。
前番刚跟王家了结因果,表明不再追究刺杀之事,不想竟又主动惹上门。
“这不上赶着让他再薅一次吗?”
无论是王家长房王胜,还是二房王腾,都是出了名的老硬币,在已经和解的情况下,断不会做出此等幼稚之事。
前番去右武卫征辟,为了不被拿住把柄,王腾可是全程配合。
偏偏王远这个蠢货又惹事了。
如果是这样,那这里面可就大有文章可做了。
“我欲将此事闹大,给王家一个教训,你们有什么建议?”
“冤有头,债有主。王远敢行如此阴邪之事,不若将相关人证物证送到廷尉府,由廷尉府出面审理。”李唐建议。
“不妥。”
夏衍摇头,“那样耗时太长,我们对廷尉府的影响力也远弱于王家,案子最终审下来,未必就能让王远伤筋动骨。”
“主君可是要以身入局?”
城府极深的王阶,却是隐隐猜到夏衍心思。
“怎么个以身入局?”
夏衍果真来了兴趣。
惩戒王远还在其次,关键是要再敲王家一笔狠的。
至于说这么做会不会将王家得罪狠了。
那又如何?
他跟王家之间,早就是不死不休了。
没理由放过这个机会。
从之前老登逼迫王家赔偿推测,老登估计也对王家很是不满。
正好借力打力。
“既然要将事情闹大,不如安排人将王远教训一顿,既不暴露,又要让王远猜到是封君府。等到王家想要为王远讨回公道,咱们再如此这般…”
三人凑在一起,很快拟定详细计划。
………
王远被人打了。
月黑风高夜,被人套了麻袋,打得鼻青脸肿不说,两条腿也被打断。
“父亲,你要为孩儿做主啊!”
躺在床上的王远,脸肿的跟猪八戒一样,门牙还掉了两颗,说话漏风。
很是凄惨。
“孽障,你得罪谁了?”
匆匆从军营赶回府的王腾,面色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