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来了,还有我们的份吗?”
熊霸眼中闪过一丝阴狠,“明着不行,就来暗的!我就不信,他李家的人,能一直龟缩在王都里不出来‖”
听雪楼的院落。
“楼主的判断,果然没错。”
魅影的声音,依旧带着那股慵懒的魅惑,但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凝重,“李家的水很深。”
“大人,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做?”一名属下问道。
“等。”魅影红唇轻启,吐出一个字,“等他们自己乱起来。我们听雪楼,只需要做一个安静的听客,看一场好戏便可。”
她走到窗边,看向那轮悬于天际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莫名的笑意。
“太阴圣体,生死道果,山河剑域……凭什么能同时拥有这些?我听雪楼,最擅长的,便是揭开秘密。”
而在王都一处不起眼的酒楼雅间之内。
代号“蝉九”的影卫,正临窗而坐。
他的对面着的,赫然是先前在国宴之上,位列末席,全程低头不语,毫无存在感的老侯爵一一怀恩侯。这位怀恩侯,乃是开国元勋之后,其家族在大虞传承数百年,根深蒂固。
但在之前的二王之乱中,他因为站错了队,虽然最后因镇国公求情而保住了性命与爵位,但手中的实权,却被削夺得一干二净。
“侯爷,今晚的国宴,可还精彩?”蝉九放下酒杯,声音平淡地问道。
怀恩侯闻言,那张布满皱纹的老脸,猛地抽搐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刻骨的怨毒。
“精彩?哼,何其精彩!”
他冷笑道,“我等为大虞流血流汗,传承百年的世家,如今倒成了一群看客!反倒是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李家,鸠占鹊巢,在金銮殿上,大出风头!这简直是我大虞朝堂的奇耻大辱!”
“侯爷慎言。”蝉九淡淡地说道,“如今的李家,如日中天,连东域三大宗门,都要暂避其锋芒,侯爷此言,若是传了出去,恐怕……”
“怕?”
怀恩侯的情绪瞬间被点燃了,他猛地一拍桌子,低吼道,“老夫怕什么?老夫如今就是一个空有爵位的闲散老头,他李家还能将我满门抄斩不成?!”
他眼中充满了不甘,“想我怀恩侯府,当年是何等风光!如今却要看一个黄口小儿的脸色行事!我不服!我王都之内,不服的,也绝不止老夫一个!”
蝉九看着他那副激动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微不可察的讥讽,但语气却充满了同情与诱导。“侯爷的心情,在下能够理解。一朝天子一朝臣,自古皆是如此。只是,李家虽强,却终究根基尚浅。他们能压得住朝堂,能压得住宗门,但未必……能压得住这天下悠悠众口,压得住这深埋于地下的百年根基。”
他凑近了一些,声音压得更低:“侯爷,您想不想……拿回本该属于您的一切?”
怀恩侯的呼吸,瞬间变得急促起来,他死死地盯着蝉九:“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想做什么?”蝉九微微一笑,从怀中取出一块漆黑的令牌,上面雕刻着一只展翅欲飞的应龙图腾。
“我们,是能帮助侯爷,实现愿望的人。”
看着那枚代表着大乾皇室最高密探组织的令牌,怀恩侯的瞳孔,骤然收缩!
听涛小筑,书房内。
李梦泽正静静地听着二弟李梦金的讲述。
“大哥,那叶孤风的剑很纯粹,是真正的剑修。但他今日,似乎只是试探。”李梦金沉声道。“意料之中。”
李梦泽点了点头,为他斟上一杯清茶,“天玄宗将消息散播出去,本就是阳谋。引三大宗门前来,是为施压。他们的目的,依旧是道果。”
“那我们该如何应对?”李梦金问道。
“静观其变。”
李梦泽的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他们现在互不信任,各怀鬼胎,暂时不会联手。我们只需守好王都,他们便翻不起什么大浪。真正需要警惕的,是藏在暗处的毒蛇。”
他的目光仿佛穿透了空间的阻隔,落在了王都某处阴暗的角落。
灵山洞府,德鲁伊道场。
李平灿盘坐于通天古树之下,整个大虞王朝的山川地脉,都如同掌中纹路般,清晰地呈现在他的感知之中。
王都内发生的一切,自然也瞒不过他。
“几只小虫子,也想在我这片园子里兴风作浪?”
李平灿的脸上,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
他能清晰地感知到,一股阴冷隐秘,带着腐朽气息的力量,正在王都的那些旧臣故吏之间,悄然蔓延。那是大乾王朝的“影卫”在行动,他们正试图煽动那些失势者的怨恨,从内部瓦解大虞的根基。“想玩弄人心?”
李平灿缓缓睁开双眼,那双眸子,仿佛蕴含着整片天地的生机威严。
他心念一动,那已经与大虞王朝地脉彻底融合的德鲁伊道场,轰然运转!
“血脉恩赐”的神通,再次发动。
但这一次,他赐予的,并非单纯的力量,而是一种更加宏大润物细无声的一“福泽”。
下一刻,整个大虞王朝,都发生了奇妙的变化。
正在田间劳作的农夫,惊愕地发现,脚下那片刚刚经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