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帽子。
倒并非是沈观的头脑真的远超池，而是沈观拿出的那些层出不穷的新玩意，总是在不断的打破社的固有思维。
让池仿佛一个完完全全落后于时代的老古董。
就如同社会大哥入狱前机智的将所有非法所得换成了BB机藏起来，减轻自己罪行的同时，又为之后从里面出来，提前打好了东山再起的基础。
结果，等到大哥出来之后才发现，已经人手一只小灵通了。
你不能说大哥没头脑。
只是这世界变化太快，才让他的行为看起来显得格外小丑。
“我能有什么阴谋？”
沈观嘴角勾起一抹不屑。
“如果说如今灵族帝国仍旧健在，我图谋灵族的灵魂还能完成升格就罢了。如今沙利士都诞生多久了？我就算把剩下的全部灵族灵魂都献祭了，又能怎么样？我又不是伊尼耶德，本来就诞生自灵族的怨恨之中。”
西高奇脸上的小丑油彩不由的一白。
沈观的话虽然难听，却句句在理。
色孽依靠着灵族帝国的献祭成功诞生后，对于角逐混沌八神位的那些神明而言，灵族就已经变成了鸡肋。
相反，虽然关于伊尼耶德的预言似乎出现了新的变化一一只需要集齐五把老妪之剑，伊尼耶德便会降生。
可是根据灵族预言的一贯风格，这个预言不管怎么听，都充满了flag。
为了改变【最后一个灵族死亡后，伊尼耶德这位死神才会自灵族亡魂对色孽的怨恨中诞生】这个预言，灵族创造了新的，关于老妪之剑的预言。
但在集齐老妪之剑的过程中，也必定会产生大量的死亡。
按照过往的灵族预言风格，
只怕在得到最后一把老妪之剑之时，也会是最后一个灵族死亡之时。
“没有任何好处的帮助灵族，你会这么好心？”
但西高奇仍旧对沈观充满了怀疑。
“如果【神舆】当真如此美好，为何你不让人类接入其中呢？”
而这正是西高奇怀疑他的根本原因。
“你以为我不想吗？”
沈观没好气儿的反驳了一句。
“可是人类又没有魂石，更没有可以引导灵魂的灵魂先知，我就算再想，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啊。”沈观仿佛终于找到了诉苦的目标一般开始大倒苦水。
“还有，人类虽然勉强可以算作灵能种族，但比起你们灵族每个人都有水准之上的灵族水平，人类在灵能方面的水平完全是良莠不齐。强大的，恨不能直接把脑子烧坏，弱小的，则几乎表现不出灵能，更别说，还有不可接触者这些负灵能者。
更何况，你以为维持【神舆】所需要耗费的能量很少吗？就算我现在找到了能够让人类接入其中的方法，如此多人类，你觉得【神舆】能够支持的了吗？”
沈观一副索性把话说开的破罐子破摔架势。
“所以我现在也只能用你们灵族的灵魂当电池，用你们这些拥有充沛灵能的灵族来充当小白鼠了。”不知何时恢复成小丑体型的西高奇盯着沈观，此时心中反而多了几分信任。
“所以，你希望让我为你背书，让那些方舟愿意将魂石葬入【神舆】之中，通过他们不断丰富【神舆】之中的场景？”
西高奇明白沈观为何会如此爽快的接受自己的邀请，丝毫不担心自己会因为那些失窃的藏书找他麻烦了。
“和聪明人聊天就是省心。”
沈观打了个响指。
“把所有的书先还回来。”
西高奇没有同意也没有拒绝，先提了个条件。
如此空荡荡的黑图书馆，池实在是不习惯。
“哦？那你同意把剩下的书借给我复制一份了？”
沈观眉头一挑，一脸惊喜的问道。
西高奇脸上的油彩瞬间转黑。
这狗东西当真是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如果你将所有的书还回来，我可以考虑一下。”
“外侧者的经历告诉我，欺诈之神的话一句都不能相信。”
沈观却坚定的摇起了头。
“哈””西高奇被气得笑了，“如果外侧者遇到的是你，那么如今只怕池就不是简单发疯这么简单了，甚至池还能否逃到银河之外，都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
池似乎仍嫌不够解气，忍不住用自损八百的方式讥讽道。
“如果我是个骗子，那么你就是个无耻的骗子+强盗。”
沈观不以为意的耸耸肩，但一开口，却是威胁味道十足。
“如此，我也只好对【神舆】内的所有灵魂，还有接入【神舆】的灵族武士们做一点小小的心理暗示了“随你，”西高奇嗤笑一声，“我本就是小丑，并不需要什么高大光辉的形象。”
“好吧好吧，你赢了。”
眼见池不似作伪，沈观的态度瞬间软化了下来。
“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但还未等西高奇得意，他便再次竖起食指，语气强硬的说道。
“你需要告诉我，该从哪里找到和灵族其他神明有关的神器或遗物，越详细越好，越丰富越好。”“哼，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