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接到了这个任务,跟队伍里的人问了一下王拴柱这个名字,得到的答案是这个人也在之前的狙击排之中,但没有找到尸体。
接下来,就是三人的战争年代生活。
一个个有记忆点的角色出现。
这里有一个美丽的卫生员,三人都想追,不过与原片里不少恋爱戏份不一样,曹任的剧本里三人虽然有追求的行为,卫生员态度不错,但不会和三人中的任何一人谈恋爱。
如一位仁厚长辈似的,对三人极好的老班长。
经常跟着老班长在一起的小战士,王保强演的顺溜。
三人和顺溜聊天时问对方多少岁了。
得知才十七岁后有些惊讶,便问顺溜是多少岁加入部队的。
“十四岁。”
“十四岁?你爸妈就舍得让你去打仗啊?”
“死了。”
“死了?”
“都死了,我爸,我妈,我姐,我姐夫,三叔,村口狗蛋,我和村里一个后生去山上抓野兔,回来的时候全村人就都被鬼子给杀了。”
“那那个后生呢。”
“去年打仗死了。”
还有一个张果强演的东北人,没人喊真名,都叫他“老东北”,他从31年在东三省时就在打仗。东三省打到长城,又打到晋省,一路退,他不想再退了,就加入了八路,在一场战斗后缓和气氛的歌唱表演之中,用有些跑调地语气唱了一首“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
“嗨,王强,战争什么时候结束?”
“45年8月15。”
“这么说,我们撑下来了?”
“是的,那天鬼子天皇宣布无条件投降,49年10月1日,新中國成立。”
“走吧,走!”
老班长得到这个答案,欣慰地返身阻击,献出了生命。
“这一幕,这一幕!”坐在观众席里的不少年轻人眼睛里已经泛起了泪光。
“爸,老班长他能确定三人真是未来的吗?万一主角是骗他的怎么办?”
“不管主角们是不是未来来的,对老班长来说,能够在那个绝望的年代听到这个答案,老班长已经死而无憾了。”
“哦,这样啊!”一个十岁左右的观众抬手抹了抹眼角。
最开始的时候,他只是觉得这部片子里的穿越元素还是有些新奇的,但看到这里,他感觉这部片似乎,并不那么一般。
深吸口气,少年继续看了下去。
即使有着老班长的牺牲,这次狙击依然失败了,顺溜被打伤晕倒,三人被俘。
被抓到县城之后,顺溜有气无力地假装要出卖部队,趁机咬掉了鬼子军官耳朵,被其派人折磨至死。而主角三人在拷打一番后扔到了临时监狱之中。
也正是在监狱之中,他们找到了那个拥有精忠报国观音像的王拴柱,对方已经重伤垂死,将观音像交给了三人。
而主角团三人因为牙齿整齐完好,除脸和手外皮肤白皙,且身材高大,手上还没老茧被鬼子认为身份不一般,向上级请求后从镇上转移至县城。
转移途中遭遇伏击,三人成功回到了队伍之中。
这一次,三人已经拥有了那个观音像,掌握了回到未来的钥匙,但三人却不想回去了。
牺牲了太多太多的人了,他们想要留下来一起战斗。
后来,鬼子大扫荡,一次突围战之中,随着女卫生员扶着一名被炸断腿的战士进入了临时搭建的指挥所兼战地医院之中时,看到着一幕,三人瞬间回想起了当初追野猪时发现的那个洞。
任凭他们努力地想要喊出声来,炸弹无情落下,将女卫生员四人掩埋在了地下。
其中一人就如《高山下的花环》之中的赵蒙生一般,抱着炸药包去炸掉了碉堡。
但在突破第二道封锁线之时,孙艺舟再次中弹,奄奄一息,唯一能救活他的方式就剩下了一个,回到未来。
三人只好再次回到了那座湖中。
依然是在湖水中挣扎,当他们逐渐要闭上眼时,之前那个老者叫着几个人将三人救了上来。连吐几口水,三人才逐渐缓了过来。
终于回到未来,三人回到车上,没有再去狩猎,驱车来到了最近的烈士陵园。
当三人往里面走的时候,两个老师带着一群扎着红领巾的小学生参观烈士陵园走了出来。
定睛一看,那两人赫然是女卫生员和顺溜的面孔。
三人不由地抬起了手。
敬礼!
“敬礼!”参观的小学生们看到三人的举动,也齐刷刷地抬手敬礼,和主角三人错身而过才放下了手。敬了一个久久地礼,三人进陵园献上鲜花,朱一龍饰演的李响突然抱起了吉他,“我刚才脑袋里出现首歌,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着写中文歌,送给你们,老班长,顺溜,老东北…”
“达达……”
手指弹动,旋律响起,镜头往高拉,朱一龍的歌声开始出现。
“那一年,你和我一样年轻。”
画面开始变动,出现了范兵兵饰演的女卫生员,笑颜如花。
“年轻的像首青涩的歌曲。”
“但为了创造梦中那个新天地,一转身匆匆走进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