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厉害，我答应了，走吧。”曹任来了一招蒙混过关。
没想到刘师师居然就真跟着走了。
过了十秒钟才反映过来。
“不对啊！你答应了什么啊你就答应了？我还没说让你答应我什么事呢。”刘师师停下脚步，一脸的狡黠，“我的条件就是，你答应我三件事。”
“嗯？”曹任眨眨眼睛，“你跟我这儿卡bug呢？等到我答应你两件事后，第三件事是不是就是再答应你三件事，不行，就一件！这种条件不能选。”
“那我还没想好，你先贷着款吧，等我想好了再和你说。”
“没问题！”两个月来都投入到后期制作中，终于结束了，那股兴奋加上和刘师师好久没见了，曹任为了看黑天鹅答应的贼快。
甚至就是说摘星星都答应。
反正也是贷款的条件，都是未来的事。
办得到办不到，愿不愿意办，以后再说。
刘师师她总不能暴力催收吧。
……
《天鹅湖》时长在100到120分钟之间。
曹任的绝版《黑天鹅》嘛，曹任连一幕都没看完，看了三分钟就忍不住了，上去一个拦腰横抱。
“哎，别，我就喜欢黑丝。”
《天鹅湖》有四幕。
年轻人，火气大，曹任的《黑天鹅》也是四幕，一百二十分钟。
曹任这才心满意足地躺下。
“哎，我有件事想要和你商量一下。”刘师师翻身看着曹任，“你帮我参谋一下，糖人的蔡总想要签我，你说我答应还是不答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