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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外(3 / 3)

了吧。”

“那怎么行,若是病情加重该怎么办?虽说于我而言,你的身体更为重要,但我也想知道这聂铎之死究竟有何隐情,竟是让聂侍郎前后态度反差如此之大。所以你要好好吃药,才能彻底查清这个案子。”

沈卿尘点点头,这时门外响起六子的呼喊声,长夏开了门便见他提着个食盒站在外面,笑着说:“我见两位姑娘一直在查案,都未曾有时间用饭,便自作主张让厨房的师父们备下了,一直放在锅里热着,此时吃正好。”

“没想到你瞧着大老粗了些,心思竟这般细。”长夏接过食盒,随即又问,“外头可有什么动静?”

“有。”六子兴奋的搓着双手,“聂侍郎不知为何突然吵着要带那聂铎的尸体下山,说要尽快赶回去办他三子聂弘的下葬事宜,顺带连聂铎的葬礼也一道办了,没成想这时候又来了位高官,说要看看另外那具尸骨是不是他失踪多年的儿子,几番争执之下寺庙倒是前所未有的热闹,哦,对了,也不知今年是不是小相国寺要重燃十年前的盛况,来参加下个月成道会的香客亦是络绎不绝。”

长夏了然的点点头:“做的好,你要时时观察外面情况,及时来报。”

待六子走后,长夏进屋将饭菜在檀木桌案上摆好,边说道:“姑娘,我怎么觉着这里十分不太平呢。”

“你的感觉没错,只是不知这不太平源自何处。”

饭毕已是申时过半,长夏还嚷着要煎药,沈卿尘却想去前头看看,她须得知道发生了何事,才能更好的应对之后可能会发生的事。

这时便听见外头一阵吵吵闹闹的声音传来,长夏开了窗看,才瞧见外面来了不少女客,个个花枝招展,满面春风,好似春游踏青一般。

“想来这些人都是来参加成道会的,可未免也太早了些,距离成道会还有十多天呢。”长夏说着,关上窗子,回身却见沈卿尘正拿了斗篷披上,“姑娘要去何处?”

“四下走走。”系脖下系带时,衣袖滑下露出她腕上的佛珠。

长夏瞧了一眼:“姑娘好似很喜欢这串佛珠。”

“嗯。”沈卿尘抬起手腕,手指细细抚摸光滑的珠子,“很喜欢,不知为何有种亲切之感。”

长夏打趣的笑道:“不知有亲切之感的是人还是物。”

“别胡说。”沈卿尘嗔怪道,“释空师父是高僧,切不可用凡俗之念辱没了他。”

“哎?好奇怪,释空师父法号是空,方丈也是空,可他们年纪相差甚大,怎会是同辈的法号?”

沈卿尘摇头:“不知,兴许是有什么缘故吧,与我们无关之事,莫要过多探究,以免引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私而言,沈卿尘并不想小相国寺太过于昌盛,人越多,父母兄长的墓园被发现的可能便越大,是以,她想早些结了这桩案子,让众人离去。

说话间,头顶忽然传来咚咚的脚步声,该是方才那群女客已上了楼。

沈卿尘她们所住的禅房为三层高小楼,名曰天香楼,为着方便,她与长夏住在最下一层,而方才那些女客该是被安排在二楼或是三楼了,如此一来,此间小院日后便要热闹了。

“走吧。”

两人自屋内出来,却见院中站着一身披白底绣祥云暗纹披风的女子,虽只看到侧面,但沈卿尘依旧一眼认出她竟是嘉宁公主之女柔安郡主,是她儿时最好的玩伴。

柔安郡主微微仰面看着天空,神情沉郁悲伤,好似要落下泪来。

柔安郡主与她母亲一样,性子温柔安静,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却唯独不好动,如今瞧着她的模样,性格上该是没什么太大变化的,又如何会在这大冷天里跑来城外小相国寺?

莫不是她有何心愿要在成道会上祈求?

长夏见她忽然发怔,顺着她目光看那姑娘一眼,用只有她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问:“姑娘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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