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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情之请(2 / 3)

静下来。

徐雨湘擦掉眼泪,招呼沈卿尘在房内坐下,又吩咐婢女去倒茶水,这才说道:“我与彤儿自小一起长大,虽说我们不是一母同胞,却也是感情极好的,沈姑娘可一定要帮我妹妹找到凶手。”

“定然。”沈卿尘点头,“近些日子,姑娘可有觉得二姑娘有何不妥之处?”

“不妥?”徐雨湘眉心微蹙,思索片刻后摇头,“我并未觉得她有何不妥,若非要说的话,好似她近些日子爱打扮了些。”

“她以前不爱胭脂水粉?”

“是,她爱作画,犹爱画海棠,平日里她除了作画外,便是女红,也爱绣海棠,你瞧,我这个香包还是她给我绣的呢。”

徐雨湘从腰间解下香包递过来,沈卿尘伸手接过,一阵极淡的香气飘入鼻腔,竟是与她进门时闻到的极像。

香包上所绣的花的确是海棠,与外面花盆上所绘的极像,她不懂女红,只看的出针脚极为细密,海棠花亦是绣的栩栩如生,的确是极好的绣工。

“这里面装的是……”她更加好奇里面装着的东西。

“是海棠花。”徐雨湘微微笑着说,随即又接着道,“每年海棠花盛开时,彤儿都会采摘一些保存,放进香包或是头枕里,她说,只有闻着海棠香,她才觉得心安。”

沈卿尘敏锐的捕捉到她话里重点:“莫不是二姑娘有什么心事?”

徐雨湘一愣,随即捏着帕子摆手:“没有没有,但人嘛,总会有一些或大或小的心事,你我也不例外,不是吗?”

“姑娘说的是。”沈卿尘并不纠缠于这个问题,待再要开口询问,却见长夏忽从外间疾步而入,神色略显复杂地看向她,“但说无妨。”

长夏深吸口气:“方才有差役来报,说是又发现了死者,顾大人已经赶了过去。”

沈卿尘面色淡然,并无意外之色:“可知死者是何人?”

“忠勇伯府三公子,聂弘。”

“哗啦—”

一声刺耳脆响,徐雨湘猛然起身,手中茶盏跟着摔落在地,四分五裂,滚烫的茶水溅上沈卿尘与她自己的裙角,吓的众人皆是一声惊呼。

独沈卿尘神色未变,只一瞬不瞬地瞧着徐雨湘瞬间惨白的脸色。

“怎、怎会是他?我要去看看,在何处,快带我去。”

徐雨湘神色慌乱,语声悲戚,两行热泪顺着脸颊滚落,全然失了闺阁礼仪。

“姑娘认识他?”

望着沈卿尘沉静的眼瞳,徐雨湘忽觉失礼,强按压下心底慌张,重又坐了下来:“是,他是我未婚夫,来年三月便是我们的婚期,没成想,他竟……”

话未说完,徐雨湘便以帕掩唇,低声呜咽。

沈卿尘不大会安慰人,只说了句“节哀”便再无别话,只安静等徐雨湘平复情绪。

约半盏茶后,徐雨湘慢慢止了哭声,只眼底通红,眼角含泪:“叫姑娘见笑了,实不相瞒,我虽与聂公子不过只见几面,却是极为投缘,互生情愫,才这般情不自禁……”

沈卿尘面色没什么变化,见她平静下来,便继续问道:“你可知令妹是否有心上人?”

“心上人?”徐雨湘极为惊讶的瞪大眼睛,随即拧眉思索片刻后摇头,“她平日里不大爱出门,连关系要好的小姊妹都没有几个,跟男子更是鲜少接触,想来是没有的心上人的,她也从未与我提过。”

“她怀有身孕已三月有余,你们都是丝毫不知?”

“怀有身孕?”徐雨湘越发诧异道,“这不可能,彤儿她向来安分守己,且也是读《女诫》与《列女传》长大的,岂会做出这等有损门楣与自身名誉的事?”

她这反应倒是与徐夫人一样,如此说来,徐雨彤平日里表现与内里的真实性格倒是不一致的。

不等沈卿尘开口,徐雨湘忽然垂下头,喃喃道:“难怪,难怪……”

“姑娘可是想到什么?”

“是,自打上个月起,彤儿精神便不大好,说没胃口,常会有恶心的症状,我们只以为她是身体不舒服,请了大夫来瞧,也只说是脾胃不畅所致,只开了舒缓脾胃的药,没成想竟是……”

说完,她又是重重一声叹息,粉拳砸在腿上,颇为懊恼:“若我再关心她一些,兴许便能发现异常,她……她也太傻了,若真有了心上人,告于父亲便是,为何偏要做出这般自甘堕落之事呢。”

这话多有责怪之意,这也不能怪徐雨湘,毕竟,此事若是传出去,于她的名声亦是有损的。

所谓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便是如此了。

沈卿尘并未就此事多话,又问了几个问题,没得到有用线索后,便要起身去看隔壁徐雨彤的闺房,徐雨湘试了试眼角,表示要一同前去。

沈卿尘点头,二人起身,一道出了门。

走在廊下,徐雨湘忽然问:“沈姑娘可否觉得,聂公子的死和彤儿之死有关?”

这话问得蹊跷。

“不知道。”沈卿尘摇头,她没看过现场,也没见到尸体,只因两家的关系并不能做出判断,随即转头看她,“你为何这样问?”

“啊?”被沈卿尘那双漆黑幽深的眼眸注视,徐雨湘忽而有种被一双手握住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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