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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夜(2 / 3)

地惊了一下。崔潜喜好恶战,须得身形灵活,他的肌肉练的其实没有裴湛这般厚。但兄弟二人皆是纤薄骨骼,即便肌肉练成厚块,穿衣时依旧清瘦风流。这也是林雾知始终没发觉兄弟二人身形上有何差距的原因。可今日洞房花烛夜,裴湛坦诚相见,浑身结实的腱子肉便藏不住了。尤其他此刻挺直腰,背着烛光,身形竟如山岳般,好似蕴藏着恐怖的力量。林雾知越看越心惊胆颤,觉得眼前的男人竞陌生得令人生畏。“不对!不对!”

她摇着脑袋,想要撑起软绵绵的腿,往后退一退,奈何她已做的浑身无力,只能抬手挡在胸前,茫然地流出泪。

“你,你……”

你是谁???

你是谁啊!!!

可她根本说不出话,凿冰的力道,让她像被钉死在案板上的鱼,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只能配合着乖乖地喘气。

“不,不要……

林雾知吓得打了个哭嗝,抬手使劲推着裴湛坚硬的手臂。然而裴湛一掌大能包揽她的臀,她这点力道,对他来说和蚊子叮咬无甚区别。

但裴湛还是停下来了。

“知知,怎么了?”

他的嗓音带着情动时的沙哑,说完,便俯下身,轻吻了吻她的眉心,“可是弄痛你了?”

林雾知怔怔盯着他,没有应答。

这张脸,分明与阿潜一模一样。

而且他与阿潜一样顾及她的感受,见她有半分不愿,连这等事都能忍住,温柔地询问原因,抱着她安慰她……

她真是被做傻了。

胡思乱想一些奇怪的东西。

“无事……只是你刚刚做的凶,我觉得你有点陌生,吓到了…”说完,她放松地躺在婚被上,唇角的小梨涡又荡出来,甜腻腻地撒着娇。“好了,可以继续了”

裴湛的眉梢眼角还凝着靡丽欲色,显然并没有得到满足,只是强力克制。听闻林雾知这番话,他倒也不意外,他毕竞不是崔潜,经验不足,被林雾知怀疑身份,也在他意料之中。

而且他心知,有些事能瞒得了一时,却瞒不了一世。更何况,他从未打算长久地扮演崔潜的替身。

按照他的计划,林雾知既然已经成为他明媒正娶的妻,他们便有一生的时光慢慢相处、慢慢磨合。而崔潜刻在林雾知心中的影子再深,也终究抵不过他日复一日的温柔蚕食,耐心渗透。

总会有那么一天,林雾知于不知不觉间淡忘崔潜,而他彻底取代崔潜,成为林雾知唯一深爱的男人……

但眼下他们刚成婚,还是稳扎稳打,让林雾知慢慢接受此事为好。裴湛垂着眸眼,抿住唇道:“知知,你知道我失忆了,故而在我心里,今日是我第一次……我是不是让你不太满意?你大可以说出来,我以后会努力。林雾知”

她不知裴湛从何得出的结论,一时之间都诧异得茫然了。她浑身都被玩了一遍,兴致被挑弄得无比高涨,甚至天色都快明了,红烛也已经烧了大半,裴湛还要个没完没了。

其实让她坚定裴湛就是郎君的一点,也是裴湛与郎君如出一辙的持……寻常男子最多两刻,有些男子体弱,甚至脉搏跳动六十下就结束了。唯有郎君,或许是精力太过旺盛,就算彻夜不休,次日还和没事人一样…虚弱得连走路也勉强的人只有她。

“我很满意,不要再努力了!”

林雾知算是怕他,抬起小手用力捂住裴湛的唇,低声道:“你要是再努力,我就得死在床上了……”

想了想,她又道:“和你商量一下,你再做这一次就停不来好不好?明早还要见你的家人呢……我怕我起不来……

裴湛心里顿时放松几分,便把她的手扯下来,放在掌心轻轻把玩着,忽地想起白日的事,笑道,“一拜天地时,我也是这样握住你的手,发现你有些紧张。”

林雾知想起此事,也笑了笑:“我第一次成婚的排场就够大了,没想到第二次成婚时…这么夸张,我怎会不紧张?”她似乎忘了某物还在她体内,凑到裴湛耳畔,神情像只心有余悸的狸奴。“那时候,我听到皇帝、太子、长公主还有好些一听就身份显赫的人,都来给我们送贺礼……我一个没见识的小女子能不当场失态,就够厉害的了!林雾知并不避讳在裴湛面前提及自己的出身,这也正是裴湛欣赏她的点。世上多的是功成名就后,便拼命遮掩出身,仿佛祖先是见不得光的污点的人,殊不知,他们越是这般刻意遮掩,越是掩不住骨子里的卑怯一-一个连自己过去都不敢正视的人,又怎能真正立得住?但林雾知始终坦荡如初,澄澈得如初春的溪水,反倒让人觉得她不卑不亢。某忍不住又胀大了一圈。

林雾知立时不适应地蹙了蹙眉,但还是尽力软下身子,做好再挨一顿的准备。

谁料裴湛竞硬生生地退出来了。

林雾知讶然抬眸:“郎君?”

裴湛随手扯过婚被,轻盖在她身上,又亲了亲她的眼尾:“不做了,以后的机会多的是,也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若是忽略那个昂然可怕之物,他的神色甚至可以称之为淡然自若。就连嗓音也清冷冷,似乎所有欲都消得一干二净了:“还有,我与你商议一下婚后的称呼,我想唤你知知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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