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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色起意(2 / 3)

傅清鹤没说话,眼睛被血迷乱,他捂着一只眼睛盯着她。谢映一直退后到门边,她这时候要是出去,就是最好的机会,可她盯着躺在血泊里的男人,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原地。傅清鹤轻笑一声:“走吧。”

谢映摇头,这山上没有大夫,她一个人跑出去,没有人能发现他,他会死。傅清鹤闭着眼睛,感受着自己冰冷的血哗啦流,他和平常人不同,常年炼蛊,血液是凉的,一旦受伤就会血流不止。就在他都以为谢映已经离开的时候,一只手忽然盖了上来,谢映焦急的眼睛映入眼帘。

谢映找来了毛巾,一把盖在傅清鹤额头上。她抿唇,还没进一步动作,腰间一双手臂如同镣铐,她身体剧痛,哪里都去不了。傅清鹤也不再强迫她喝药,“不过是喂蛊虫的药罢了,你不喝,今夜月圆之夜,只会痛苦得想死。”

“还不都是你害的!"谢映嘴上这样说,手上却不停地擦着伤口,“都是你给我下蛊。”

房间陷入沉寂,不知多久,空气才被打破。“明明就是殿下。"傅清鹤的声音低哑,带着浓浓的谴责,仿佛谢映是那个负了深情的人,“明明就是你,三心二意,说了喜欢我又不珍惜我,把我带回去却不爱我。”

谢映闭了闭眼睛。

四年前,她当时是靖国最得宠的公主,战功赫赫,府上面首无数,却没有傅清鹤这样的。

她当时见到傅清鹤的第一眼,见色起意,却不想把一辈子都搭了进去。算是在这个人身上跌了一跤狠的。

冬天刚过去,山上开化,虫蛇都钻了出来,吴恕沿着山路走上来。这几天,山上突然燃起了炊烟,他猜到是傅清鹤回来了,于是提了点东西上山来。

谁知道迎面撞上了谢映。

吴恕紧紧抓着手里的篮子,低下头,“公子,您回来了。”站在院子里的男人没停下手里的事情,微微偏过头,“把东西放下就走吧。”

吴恕抿唇,听得见里头传来的动静,不知道砸碎了什么,“她……是靖国的公主吧。”

傅清鹤一顿,把几支削整齐的木柴码整齐,又用尺子一个一个量,“嗯。”吴恕知道自己应该离开,但身体不允许他这样做,“公子,那毕竞是靖国的公主,跟随她一起来的靖国将军已经回去了,说不定会触动靖国那边的人,我们……”

“吴恕,你话多了。“傅清鹤停下手里的事情,不耐地抬头看了眼他。吴恕是这些年跟着他最亲密的人,他几乎不用多解释。吴恕抿唇,最后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句:“山上好多年没等来公子,都寂寞了。”

傅清鹤削干净手里的木柴,打算在太阳下山之前给谢映做一把好用的摇椅,听了这话忽然停下。

“等一等。"傅清鹤低着头,“以后没我的命令不要上山,有什么事和小白说。”

吴恕一愣,看向盘旋在一旁的白蛇,有些无奈地低了低头,往外走去。南疆第一凶猛的蛊兽,什么时候取了这么个名字。太阳下山,天边下了淅淅沥沥的小雨,院子里的池塘已经干涸了,因为这场雨又积了点水,谢映坐在房中,望着那口池塘。“还挺深。"谢映喃喃道,身后的房门被打开,她立刻回头。傅清鹤先是环视一圈,最后看见谢映还坐在那里,才开口:“饿了?”谢映警惕地端坐着,没有回他,后者走上前,将一盏并不亮的烛火遮得不剩多少,拖过来一个庞然大物。

“这是……?””

傅清鹤把摇椅摆好,又放了张软垫子,“试试。”谢映坐上去,抚摸着光滑的扶手,摇椅是竹子做的,触手升温,就是有些僵硬,软垫也不好用,她试着摇了摇。

“你做的?"谢映试探着说,毕竞听了一天的劈柴声。傅清鹤眼睛亮了亮,似乎没想到能被她看出来,“你感觉到了?是很舒服吗?”

谢映摇头:“不舒服,硬。”

傅清鹤也不失落,立刻用手晃了晃,“确实太硬了,殿下别坐了,我再改一改。”

雨声在耳边响起,两人破天荒有些和谐,但谢映心里还记着今夜是月圆之夜,她打了个寒战。

傅清鹤的发丝沾了点水,整个人“毛茸茸”,削弱了那股清冷诡异,盯着谢映的眼睛也亮了些。

“先睡吧。”

小屋里最后一盏烛火也灭了,整个视线里只剩下黑,谢映眨了眨眼睛,没有感觉到什么痛感。

她坐起来,发觉自己睡着了。

“傅清鹤?“谢映摸着身边冰凉的被褥,似乎根本就没有人她躺过,只有朦胧的声音在窗外响起。

谢映扶着床边横梁下床,一打开门,就是大亮的院子,她穿了鞋走到外面,"傅清鹤?”

没有人,也没有蛇,谢映差点以为自己在做梦。明亮的月光落在庭院中,树上浙淅沥沥的雨珠跌进泥土里,如同藻苻交横。“傅清鹤,你再不出来我可走了。“谢映抱紧自己,明明是月圆,她却像个没事人,傅清鹤也不见了。

“额……“一声几不可闻的喘息仿佛是谢映的错觉。谢映回过头,只能看见没有点灯的房子,她犹豫着上前,“傅清鹤?”这回再也没有声音了,仿佛是谢映的错觉,她却认定了傅清鹤在里面,″傅清鹤!”

谢映拍了拍门,里头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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