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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者(2 / 3)

头呢,表面是喜欢着本殿,行动上却和我的侍女有染,你在我面前装这么久,很难受吧?”

傅清鹤端着元宵,碗里的元宵开始还滚烫,烫得他端着的手指泛红,渐渐的,就凉了下来。

“殿下,您说完了吗?"傅清鹤没什么情绪地说。“怎么?嫌我烦了?嫌我烦你就滚一-!”男人伸出手把她拉到怀中,谢映的后背贴在屏风上,她的下巴被抬起来,一颗带着点余温的元宵被喂进嘴里,她瞪大了眼睛。“唔…“谢映含着那半颗元宵,牙齿都不知道放在哪里。舌头钻进来,把那颗元宵夺走,谢映竞用不上一丝力气,她奋力捶打男人的肩。呼吸间的空气被掠夺,她快要窒息。傅清鹤含着她的唇瓣,顺着唇瓣缝隙把元宵喂进去,软糯的糯米和她的唇想必,竟分不清哪个更软。<1

“咚!“谢映好不容易用上了力气,一把推开了傅清鹤。男人撞在桌上,他捂着胸口,仓皇看着谢映,“殿下?”元宵是红豆馅的,甜蜜之中又有着鲜红的颜色,沾在唇边像是血迹。谢映抬手擦干净唇边的水渍,警惕地盯着傅清鹤,“滚出去,我说了滚出去!”谢映闭了闭眼睛,声音颤抖着说出最硬的话:“你走吧,我们两个……就这样吧,我以后不会再找你,我们两个就当是……没有关系。”傅清鹤一愣,屈辱道:“殿下不想要我了,就因为我和含莲说了几句话?”谢映甩开袖子,“反正、反正你早就死了,你我二人就当从未在南疆见过,今后你在南疆如何,都与我没有关系,滚!”她不要言行不一的男人,更不要不忠不敬之人。傅清鹤尴尬地站在原地良久,他面前围上来几个男人,最终,他妥协地离开。

谢映看着他瘦削的背影,明明口中尚存元宵的甜蜜,如今只剩下了冰冷,她看向桌上凉透的元宵。

“殿下!傅公子刚刚哭着出门去了一一"雀纱打开门进来,愣愣地看着凌乱的房间,不知这里遭遇了什么。

“你要也是来为他说话的,就去和含莲作伴吧。”雀纱闭上嘴,立刻跪下来,“殿下,奴婢绝无二心!只是…奴婢看不得殿下受伤。”

“连你也知道,我受伤了。"谢映握紧拳头,手掌心;的伤口又开始隐隐作痛。这伤口在手心,可谢映知道,雀纱说的伤口不是这皮肉之苦。“元宵,还有吗?都是他做的?"谢映缓缓说。“是,傅…他清早起来亲手做的,奴婢都看着呢,手上都烫伤了,绝不是含莲和他一同做的!"雀纱焦急辩驳,却又没能把话说完。“端过来吧。”

蛊王殿。

影月竹等待了好久,才等来召见,她不悦地走进去,一眼就看见了坐在桌前的男人。

桌边的红烛已经燃尽,只剩下稀薄的火焰,狰狞的烛油掉在他的手边,几朵窗外飘来的梅花落在桌上。

影月竹一时间看傻了眼,她眯了眯眼睛,干脆撑着脑袋坐在了一遍。她喜欢长相好的,全南疆都知道。

有人说,喜欢一个人说不出什么原因,但影月竹却清楚得很,她就是喜欢傅清鹤的皮囊。

“师兄。“影月竹拖着长长的语调,凑过去,“找我何事呀。”“你想当王?"傅清鹤低着头,桌上一个罐子,里头几只虫子在灯火下争相撕咬。

影月竹笑不达眼底:“当然,不过…如果师兄想要娶我,等我当了王,你就是王的男人。”

“这王位何时属于你了?”

“这王位属于强者!"影月竹猛然怒吼出声,“你当年不杀我,我会让你后悔的,我总有一天会杀了你。”

傅清鹤没动,他低着脑袋,手指敲了敲罐身,发出叮当的声响。影月竹的视线落在他的手指上,男人的手指上,一道口子颇为明显,她神情一愣,“你这手是……

这种刀口她只在庖厨见过,难不成傅清鹤进厨房?影月竹觉得荒唐,下一刻,她听见罐子里发出咚咚声响,她转头看去,一个不起眼的蛊虫在罐子里爬出来,张牙舞爪地走到了桌上。“你不是想要当王吗,这就是。"傅清鹤扭头盯着影月竹。影月竹心间一动,瞬间呆滞,“这就是王之蛊虫,当年泰文军也没能战胜的蛊虫。”

“嗯,你要试试吗?”

影月竹收起所有表情,严肃地盯着那只虫子,“你就这么给我了?”“你若是受得住,给你又何妨?"傅清鹤轻笑一声。影月竹记得,当年泰文军从比试台上下来后,半条命都被这只虫子要了,从此一蹶不振,但偏偏,当时只有十五岁的傅清鹤却成功了。她咬牙,把手凑了过去,就放在离蛊虫一根手指的位置。那只不起眼的虫子顿了顿,转了个方向,想着影月竹过来,她又怕又兴奋,眉眼中都闪烁着光芒。

如果不成功就会死,但……若是成功了,她就是南疆第一强者,她可以当场杀了傅清鹤!

“阿……“影月竹还没反应过来,那只虫子已经啃噬了自己的皮肉,不仅是在表面,更深处已经触及了骨头。

眼看着蛊虫还有深入的趋势,剧痛传来,影月竹满头大汗,瞬间打湿了自己的衣裳,她倒在地上,眼眶猩红。

傅清鹤静静盯着她这幅样子,“我当年也是这样,一个晚上就好了。”他还有许多没有说出口的话,那个晚上他经历了什么,没有人会知道,那种浑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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