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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听见了(2 / 2)

一顿,缓缓放下了手中的笔,“等等。”电光火石间,她联想到那日在议事房中说的话,一旦想到傅清鹤有可能听见那些话,一股恐惧席卷了她。

但是,傅清鹤又怎么会去那种地方?

谢映猛然放下手中的东西,还拍了一下桌子,“让傅清鹤来见我。”含莲顿了顿,苦着脸说:“殿下,傅公子最近身子不好,染了风寒……”“怎么不告诉我?“谢映一噎,仔细思考了一会儿自己这段时间为什么忽视了他。

含莲一脸欣慰,殿下如今都会心疼人了,“是傅公子说的,他说自己的病是小事,不要耽误了殿下的大事。”

谢映看了眼门外的烈阳,公主府是长安城最大的宅邸,即便是坐着轿撵也还是累得够呛,“到了吗?”

“殿下,您忘了……傅公子如今住在梅园。"含莲给谢映撑着伞。谢映将烈阳甩在身后,胯步走进了屋子里,男人好像有让地方变凉爽的奇异能力,一进门,浑身的燥热都被压下去。床上隆起一小块,傅清鹤的侧脸压在床榻上,蒙着眼睛。傅清鹤自落水后就一直缠绵病榻,他身子不好,频出冷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可他赌气,也不肯告诉谢映。

大夫一抬头看见谢映,还没说话,谢映连忙抬手止住,让人离开了。“咳咳咳……多谢大夫。"傅清鹤撑着床榻坐起来,并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个人,眼纱下,一张唇瓣因为高热而有些泛红。含莲端着水盆出门去,谢映看向傅清鹤,男人大概是想要摸到桌上的茶杯,却因为袖子太长,碰倒了茶杯。

“砰。"傅清鹤被吓了一下,顿了顿,僵在原处好一会儿。他生怕再碰到了什么东西,这下更加喝不上水了,却也不愿意麻烦下人,无意识地舔了舔干裂的唇瓣,躺了下来。

谢映叹了口气,连茶杯掉在地上的声音都会吓到他。她抬脚走向床边,还没开口,就听见傅清鹤轻声开口:“是.…?”他似乎听见了声响,却又看不见房间内的景象,也就不知道房间里多了个人。

谢映不着痕迹地收住了脚,突然不想让傅清鹤发现了。她就站在床尾,看着傅清鹤迷茫地置身黑暗中。“是殿下吗?"傅清鹤轻咳几声,等不了谢映的回应,他像是才意识到自己听错了。

过了会儿,傅清鹤把手放在了自己的领口上,解开了上面的盘扣,露出了底下的皮肤,他脱掉了外衣,将外衣叠好放在床头,才继续把手放在中衣上。雪腻的肌肤压在被褥上,傅清鹤勉力换了件衣服,他的身体并不干瘦,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动作起伏。

谢映顿了顿,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现在开口估计会吓到他。傅清鹤解开了中衣,露出一小片上身,大有脱光的趋势,谢映连忙移开视线。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含莲的声音:“殿下,药煮好了,现在就要让傅公子喝吗?”

“殿下?"傅清鹤愣了愣,转而意识到自己的房中还有其他人,他几乎是立刻就缩回了床榻上,露出泛红的侧脸。

“咳,我看你一个人不方便,就来看看。"谢映尴尬出声,瞪了一眼含莲,后者装作看不见,把药放在桌上就赶紧出去了。傅清鹤抿唇:“殿下,男女有别,您还是出去吧,我自己可以喝药。”“可……你是我的面首,之前睡我房中的时候可不是这样说的。”傅清鹤静默片刻:“殿下厌弃我,或许很快就不是了。”“谁说的?你又听见了些什么?“谢映扶额,破天荒地开口解释:“我那时候说的话,你不可当真。”

两人皆是沉默下来,傅清鹤的表情淡淡的,好像这件事情从来不曾让他难过。

“殿下是天,我是卑微尘土,既是男女之别,又是云泥之别,我自然不敢多言。"傅清鹤缩在被子里,“殿下是主子,当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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