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里奔腾的液体叫嚣着。
只因为面前这个人。
“我好高兴,殿下今日没有带那个士兵回去。"傅清鹤忽然出声,他眼睛亮亮的,很少用这种眼神看她。
“高兴?“谢映心底一软,垂眸见这个男人靠在自己身上。她心一软,手边拿着的沙漠石掉在了座位边上,傅清鹤瞥见,像是见了什么有意思的东西,伸手想要拿起来。
“别!“谢映一惊,却没抢得过,沙漠石在男人手里静静躺着,“快给我,这东西很危险。”
傅清鹤一副没见过这东西的表情,石头很坚硬,他的手指放在上……下一刻,他皱了眉头,捂住自己的手指。
“你有没有事?"谢映吓了一跳,仔细检查过,傅清鹤的手指红了一片,并没有划破,“赶紧扔了!”
“可这块石头是凌将军给您的吧?都过我不好,是我不小心。"傅清鹤低头,把沙漠石放在谢映手心里。
谢映二话不说把沙漠石放在了小匣子里,又提醒了一句:“以后没有我的允许,别碰这种东西。”
大
翌日,傅清鹤起床,他照常走到正院门口,就恰好撞见了出门的谢映。他勾唇走上前,还没开口,余光瞥见一道身影从旁擦过。慕容山高兴地迎上去,“殿下,今日天气真不错,您上回说要带我去看夏荷……“你怎么在这儿?你的院子离这不近吧?"谢映奇怪地盯着他,她的手被慕容山拉住转过去,一时间只看得见他。
“殿下。"慕容山拉着她的手摇晃,“我想见你。”慕容山还是穿着一件青绿色的衣裳,在太阳光底下显得很寡淡,谢映没什么情绪,“大夫说我身子不好,不好出门,你自己去吧。”慕容山脸色一僵,顿时有些失落。
同时,身边一道红色身影走了出来,谢映愣了愣,顿时看了过去。傅清鹤穿着一件鲜红的外罩,内里穿着玄黑的对襟长衫,头上戴着一些银饰,简直快要令人认不出来,谢映眼中的一切都失了颜色。“你今日……“谢映嚅嗫开口。
傅清鹤微微垂眼,再一抬眼,眼中都是明媚,“殿下,臣觉得胸闷气短的,近日总是觉得难受,您帮我看看好不好?”谢映被他牵着手往外走,一时间只看得见他鲜红的背影,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傅清鹤。
“你今日怎么穿成这样?“谢映盯着傅清鹤。鲜红的颜色衬得傅清鹤的狐狸眼更加妖治,不是漂亮,谢映甚至觉得他不像人。
“殿下,我好看吗?"他问她。
谢映和傅清鹤对坐在竹亭中,清风略过,谢映眯了眯眼睛,男人的发丝吹到了她的脸上,痒痒的。
傅清鹤歪了歪脑袋,一条小蛇从指尖钻出来,当着谢映的面缓缓出现,″殿下,看见我穿这个颜色很惊讶吗?”
“嗯。"谢映略微点头,眼神始终不肯从傅清鹤身上离开,她清了清嗓子,又忍不住开始找傅清鹤说话。
“我看书上说,如果想要固宠,必须有些新鲜的才行,我怕殿下会腻了我去。“傅清鹤勾唇,看向谢映,眼睛里像是藏了钩子一般,语气轻软:“殿…这个男人就像一张织得密密的网,又想一团燃烧的火焰,引得男人女人疯狂往上扑。谢映再迟钝也知道自己被勾引了。谢映声音紧张:"你干嘛?我现在可没时间和你说些有的没的。”那条小蛇在他手掌上爬行,顺着他们交握的手爬到谢映手上,她害怕,却又不舍得把手抽回来,一时间愣在原地。
白蛇吐着血红的蛇信,眨眼的功夫就钻进了谢映领口,”……!!”她一抽手想要把小蛇拽出来,却被男人拉过,呼吸喷洒在男人脸颊上,她愣愣地盯着傅清鹤的眼睛。
“你今天很不对劲……”
傅清鹤抓着谢映的手放在自己胸前,掌下的心心跳一下一下锤击着她的手掌,男人胸腔震动,传来他的声音:“殿下宠我好不好?我看见有人和我穿一样的衣服,我不喜欢,我想成为殿下心中独一无二的人。”翁的一声,脑袋中的某根弦忽然断裂,谢映头脑昏沉,手掌撑住一旁的横栏,发现自己竞在软榻之上。
“我……"谢映抓紧傅清鹤的领口,恨不能把脑袋埋进他的身体里,“奇怪,今日不是十.……!”
傅清鹤力气轻得几乎可以忽略不计,他被谢映一把拽住,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被谢映一把推倒在桌上,“殿下…轻点儿。”他轻轻哄着,女孩埋首,一口咬破了他的皮肉,底下沸腾的血液因此得意奔腾而出。
傅清鹤的手悬在半空中好久,才幽幽放在女孩的脑袋上,一下一下地轻拍着:“殿下乖一点,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好?”谢映瞳孔折射出一点红色,她闭了闭眼睛,猛然搂紧了傅清鹤,像只发狂的小兽,“傅清鹤……傅清鹤!”
谢映的手臂顿时收紧,就像永远无法满足的信徒。她是一场细密的雨,他拼命往里闯。
只觉得身体有什么东西即将一股脑往外冲,破茧而出,只有男人的血液才能平息。
他像深不见底的泥沼,她深陷其中,欲罢不能,可边缘实在过于滑腻,她抓不住任何东西。
即便这其中有什么阴谋,她也已经没有思考能力。“滚蛋……"谢映的泪水扑簌簌地往下落,觉得自己整个灵魂都要被洞穿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