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轻微颤抖,腰被牢牢禁锢着,力道大的仿佛要将她的腰掐断一般。
陈砚舟滚烫的体温灼烧着她,耳畔响起的,是他失控的心跳声。季眠恍惚想起陈砚舟平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模样,此刻却炙热得像要将她揉进身体,直到有水珠渗入发丝,她才后知后觉抬起手,指尖蜷进他外衣的褶皱,轻声说:“陈砚舟,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因为你就是时安。"陈砚舟和季眠拉开一段距离,抚上她的脸说。季眠的瞳孔颤抖着,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你不要和我开玩笑。”“真正的季眠已经死了。"陈砚舟注视着她的眼睛,嗓音低哑,“你的声音、笔迹,同样对桃子过敏,击剑时习惯性的撤步,都从事电影行业……还要我继续列举下去吗?我知道你一时半会儿接受不了,但我刚才说的足以说明一切。”“死了?"季眠的情绪崩溃了,“我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就被告知我叫季眠,是季云锦的女儿,现在告诉我……我不是。那这一年多我在做什么,我顶着一张别人的脸在做什么?是谁把我变成了现在的样子?”季眠这一年多来经历的一切仿佛成了笑话。陈砚舟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只能重新将她揽进怀中,抚慰她的情绪。陈砚舟的内心同样不平静。生死末卜、香无音讯的时安好端端地出现在他面前,在他怀中颤抖着。他们的体温交织在一起,心脏在这一刻,实现了共振。他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想要掠夺怀中人的呼吸,让她的身体全方位的接纳自己,将她浑身上下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真切感受到,眼前的人是真实存在的。可残存的理智让他没那么做。失而复得,他不想让原始的冲动毁了一切。“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季眠牢牢攥住陈砚舟的衣袖,闷声说,“我还要继续下去吗,又该以谁的身份活下去呢,谁的话可信,谁是知情者?”季眠仰头,眼底罕见地展露出脆弱的神色,“我的脑子好乱,陈砚舟,你能不能帮我……”
她的恳求,给了陈砚舟趁人之危的机会,让他仅存的理智溃不成军。陈砚舟俯身吻住季眠的唇角,将她的尾音吞之入腹,单手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凶狠又迟疑,指腹一下又一下地,在她耳后摩挲着。季眠的大脑“轰"的一声,陷入了空白。
陈砚舟似乎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绵长的吻落在她的嘴角,唇珠,轻而易举得牵动了她的情绪,叫她情不自禁地回应。感受到她的变化,陈砚舟抬起眼皮,被欲望浸染的双眼浮上笑意,扣住她的后腰按向桌面,加深了这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