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来越高,带着压抑的痛苦和愤怒,最后几乎是吼出来的:“让我回去?看着木叶的忍者在我面前流血牺牲,然后像废物一样晕倒吗?!自来也!别再说这种话了!我做不到!”
自来也张了张嘴,看着纲手眼中那深不见底的痛苦和绝望,那些准备好的劝说之词堵在喉咙里,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知道,恐血症是纲手心中最深、最痛的伤疤。
静音也难过地低下了头。
就在气氛压抑到极点时,一个带着食物含混不清、却异常清晰的声音响起:
“那个……恐血症的话……我能治哦。”
唰!
静音和纲手,以及在睡梦中被惊醒的豚豚的目光瞬间聚焦在说话者身上
鸣人,或者说是鸣人的影分身,正把最后一个团子塞进嘴里,腮帮子鼓鼓的,一脸“这没什么大不了”的表情。
“噗一一咳咳咳!”自来也一口酒差点喷出来,呛得直咳嗽,“鸣…鸣人!你小子胡说什么!恐血症是心理创伤!不是感冒发烧!怎么可能说治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