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
枯水庭院的“鸣鹿”响了。
竹筒上部注满水后,自然下垂倒空筒中水,然后再翘头恢复原来的平衡,尾部击打在撞石上,发出清脆声音。
日向日足放下茶杯,不苟言笑,脸庞严肃的回答:“长老们以为维系宗家和分家关系的是‘笼中鸟’吗?”
“那是当然。”
“有了笼中鸟,分家才会全心全意的守护宗家。”
几位宗家长老没有半点犹豫,回答的斩钉截铁,似乎对“笼中鸟”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
日向日足见状,难免有些失望,但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我以为维系宗家和分家的并非‘笼中鸟’,而是血缘亲情。”
“即便没有笼中鸟的束缚,我的弟弟日差,也会为我、为宗家挺身而出。”
宗家长老们明显神色不悦。
“日足,你什么意思?”
“莫非还在为花火打上笼中鸟做推脱!”
“呵呵呵,日足啊,我们知道你的爱女之心,但不要妄想动摇日向一族传承已久的族法族规。”
“日足,你记住,你现在是家主,但不代表下一任家主,不能从其他宗家一脉选出来。”
几位宗家长老继续给日向日足上高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