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原来两人竟然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浊哥儿!”
周始语重心长的拍了拍陈浊的肩膀。
“听兄弟伙一句劝,那余瘸子就是个疯子、怪胎,根本就不是什么良师!”
“你趁现在还能反悔,赶紧把那十两银子要回来,咱哥俩一起去县城里的正经武馆拜师。”
“我爹都打听好了,南街那家【镇海武馆】就不错。”
“虽然入门费是稍微贵了点,但胜在师傅教得好,根基扎实,不比跟着那瘸子强?”
看着周始一脸真诚为自己考虑的样子,陈浊心中微暖,知道他是真心为自己着想。
但他只是摇了摇头,脸上露出一丝浅浅的笑容:
“多谢周兄弟好意。”
“不过,我已经开始练习了。”
“师傅他人虽然古怪了点,但教的东西...感觉也没什么,挺好的。”
“没什么?”
周始看向陈浊的眼神顿时变得无比玩味,就好像在看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傻子。
他张了张嘴,似乎还想再劝,但最终还是化作一声低低的嘀咕:
“没什么!”
“嘿,等你今天晚上就知道喽!”
“到时候就让你体会一下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看你明天还能不能嘴硬!”
周始心里暗暗想着,脸上却露出了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笑容。
他已经可以预见到,过两天陈浊这小子定会哭丧着脸来找自己。
到时候......
嘿嘿,还不得老老实实跟自己一起去镇海武馆做师兄弟?
自己大人有大量,也就不纠结今天的事。
只要,日后他唤自己一声师兄就好了。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多劝,只是又拍了拍陈浊的肩膀:
“行吧,浊哥儿,既然你心意已决,我也不多说了。”
“你好自为之!”
说完,便抱着看乐子的心态。
目送着陈浊解开小舢板的绳索,退出码头。
一人一狗,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