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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是不配叫你兄长(2 / 3)

她?”先生苍老的声音带着颤抖,“哪怕她不认我,毕竞也是我的女儿啊。”裴执当即应允:“先生您放心,我明日一早就进宫。”栖梧殿中冷清,晨间本该是最生气的时候,院落却连日光都不曾落入。侍女通传后,裴执缓步入殿,身后的门却被人从外面关上,同时上首传来少女的声音。

“兄长,好久不见。”

斜靠在椅上的温言儒缓缓起身,朝着男人缓步而去,却在距离两步时面前的人往后侧身一步。

这动作让她得动作一愣,随即站定,唇角带着些自嘲的笑意,“是我忘了,如今早已不是儿时也早已和家中反目,自然是不配叫裴大人一声兄长,大人不应也是应该的。”

闻言裴执眉心微蹙,“先生并未对你毫无牵挂,今日就是他知你生病求我进宫来看你。”

“哦?这样吗?"温言儒却毫不在意的冲他勾唇笑道,“那裴大人你就只是因为他的嘱托才进宫看我妈?你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浓郁的香料铺面而来。

少女嫣红的唇想要靠近,却被他躲开,冷冷的看着曾经的妹妹道:“独处深宫多保重身体。”

“大人这么冷淡真是让人伤心啊……不过我不会介意的,"温言儒的面色稍稍凝滞,笑意好似凝固脸上,视线落在他躲避触碰的手,半晌才缓缓道。“若不是我当年不曾审时度势看朝中风云,也不会害你伤得这么深,你这手可好些了。”

那双手却收回身后,只冷冷道:“劳心娘娘牵挂,早就好了。”“娘娘……好一个娘娘……大人真是健忘,妾身早就不是什么太后娘娘了,如今不过是这深宫中过得金尊玉贵的宫人罢了,这栖梧宫不过是给我这无名宫人的冷宫。”

也不去计较男人话中的疏离,温言儒缓步靠近,对着面前面色冷肃的男人倏尔一笑。

“我这般害你你还记得让我保重身体,那裴大人何妨不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知晓我在宫中不易为何不干脆找一处少人的院子,将我送出宫藏起来?”“你若想出宫我自会安排。”

“大人,"温言儒伸出染了蔻丹的指尖勾住男人的腰带,“你知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被剑风猛地甩开,寒刃死死抵住她的脖颈。裴执的眼神锐利,脊背都不曾弯曲一下,只缓缓看着地上的人道:“自重。”

跌落在地的狼狈却不如看到男人执剑对准她时眼底的厌恶时来的痛苦,那“自重”二字让她喉口腥甜,但面上温言儒却是笑的恣意。甚至颇为挑衅的看着男人迟迟不能落下的剑。“裴大人您多虑了,我只是和您开个玩笑。”“权势,地位,高高在上……哪怕只是短短一瞬,但这些才是我的毕生所求,当年我就是为了这才不惜和家中决裂也要进宫的啊,大人您不记得了?”“哈哈哈一一我这样的人,您还要信,真是太可笑了,在战场搏杀这么多年,怎么您还是这般天真啊。”

剑刃对着地上少女的脖颈,裴执的手却不肯落下,这个少女也在年少时曾亲近的叫他兄长,是他看着长大的,也是她在危急城火中冒死来给他送信。他没有妹妹,但眼前这个是他曾经自以为没有血缘的同胞。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好了裴大人,您既然不愿意杀我就收剑吧。”她的指尖刚要触碰剑刃就被先一步被裴执收回,剑气划破少女脖颈处单薄的衣料,下面隐藏的青紫痕迹却让人触目惊心。裴执的动作一顿,眼中登时满是愠怒。

“温言儒,你一一”

先帝已逝,这暖|昧痕迹的来由自然另有其人。地上的温言儒却毫不在意,只缓缓抬手收拢领口,朝着他笑道。“裴大人,我是什么样的人您还不清楚吗?这件事在我看来什么都不算,只是解闷而已,您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毕竞你也不是我的兄长了。”少女懒懒坐在椅子上,“您也看过了我如今好得很,不但活的很畅快还很有趣,早些出宫吧。”

裴执却没动,半晌才道:“那个人是谁?如今天子不算昏庸怎么宫里会一-”“裴大人,"温言儒先一步打断他的怒火,伸出素白的玉手,“我数一数,是侍卫,还是太医,哦不,这次好像是某个进宫的大人。”“年轻力壮的太粗鲁了,大人不要见怪。”玉白的手指随着话音一个个收拢,举到身前,无辜的看着他,“至于到底都有谁…太多了我也不记得了。”

裴执带着怒火离开。

回到府中,直到晚上天已经黑了不知多久,他都不曾从愤怒中回过神。过往童年的回忆仿佛淬毒的冷刃,一刀刀凌迟他的心。即使过去已经被温言儒不顾温先生以死相逼也要进宫伤过一次心,但真的见到曾经视作亲妹的少女变成一个自己最厌弃的人时还是会心间不忍。少女小时候仰着头叫他哥哥的样子至今都让他后悔,为什么当初不能阻拦她变成这个样子?

事到如今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新皇登基前他就去找过她,要送她出宫换个身份重新生活,当时温言儒就是如今日这般毅然拒绝。丝毫不念及养育之恩和兄妹轻易,即使他挡在面前,还是上了入宫的马车。心绪烦乱着,书房的门却被人敲响。

打开门却见一个面生的丫鬟,见他脸色不虞,小丫鬟吓了一跳当即抬手将托盘举在身前跪下。

“大娘子见昨日大人喝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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