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藏在了哪里。萧叙把木盒展给苏云青看。
苏云青立即给出解释,“乌余往日都与我做衣裳生意,给的价格高昂诱人,我就想再接一批首饰,毕竟首饰能赚的钱比衣裳多得多,他们就给我送了个空木盒,让我做好了放里头,防止走船运输时撞坏了。”“首饰若行得通,倒是我与将军利益对半分。”萧叙手指一曲,合上木盒,丢回箱子里,“不必了,乌余之物不可入城。”“苏云青,你出口乌余,我能对你睁一只眼闭一只,但买入乌余的东西,再有下次,你知道后果。”
苏云青不吱声,只点点头,表示自己知晓了。黑甲军汇报道:“少主,没有异样。”
萧叙凝了箱子一眼,“拿出去烧了。”
苏云青自认为逃过了一截,拉着阿钥要走,路过躺在地上的船夫时,也不敢扶,怕引起怀疑,只能淡淡扫一眼视做同情,准备朝木梯上走。然而,却在阶梯下被黑甲军拦住了。
苏云青困惑看着拦她的黑甲军。
黑甲军道:“夫人,少主只道货物无异。”苏云青猛地扭头,“将军?”
萧叙:“你是自己过来,还是我唤人搜?”苏云青把阿钥拉到身后,“阿钥是个女子。”他还是不信任她,最近是查税案查的太紧了?还是怕他暗中查税案时,有乌余在背后捣乱,而与乌余有长期来往的也就她了。防止养虎为患?所以要确保她背景干净?
萧叙:“黑甲军没有女子。”
这话的意思,可不正是,就算是男子无论如何都得搜。周叔无法在这时插嘴,他是反抗不了萧叙命令的,夫人似乎也瞒了他些事,虽然不是坏事,但乌余的货物,事情可大可小。陛下正盯将军府,盯得紧。入了乌余的货物,若有心,随时能给他们按上一个谋逆的罪名。
更何况,他方才守在船外,船内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萧叙见她们不动,于是抬指直接让黑甲军动手。苏云青和阿钥顿时被拉扯开。
阿钥怕给她惹麻烦,尽管有着阴影,心中害怕,却也唯命是从。苏云青却挣扎着,当着所有人的面,气鼓鼓的吼他大名,“萧叙!”黑甲军面面相觑,搜查夫人是不敢真动手,但搜查阿钥,却已经上了手,此时苏云青一怒吼,所有人都停了下来。
萧叙冷冷淡淡瞧着,苏云青猜不透他的心思,不知是想吓唬她们自己认罪,还是真要搜查。
苏云青:“你这番和明翰堂里的畜生有什么区别!要当着众人的面,扒了女孩子的衣服吗!”
萧叙叹息,揉捏着太阳穴,“我何时说过,要扒你们俩的衣服。”这扒衣服,传到他耳朵里都觉得离谱了。
苏云青:“阿钥是女子!就算不扒衣服查,你觉得一帮男子对她上下其手,妥当吗?难道不是在毁人清誉?”
萧叙脱口而出,“所以,夫人就能让旁人上下其手,搜查了?”苏云青没想到来这么一句,“嗯?”
“?“黑甲军像碰到烫手山芋似的,连忙松开苏云青。萧叙扯下沾过血猩的皮手套,丢到一旁,“你既然不想让我搜查,那就如实相告,木盒里究竞有什么。”
苏云青觉得他并不可能知晓这批货里面有什么,他撞到她的交易,纯属是碰巧,而那个空木盒的出现,确实会引起怀疑。她笃定,他就是在诈她,不然已他的脾性,不会耐着性子与她们相扯太久,应该直言木盒里的物品。
她一口咬定,"首饰。”
“苏大小姐!”
“首饰!”
“苏云青!”
“首饰!”
“苏云青你的胆子是越来越大了!”
“就是首饰!”
两个人坚定自己的猜想,两个倔人,没一个松口妥协。“查!"萧叙直接一声令下。
苏云青:“你!”
阿钥深吸口气,“夫人,我没事的。”
苏云青定在原地,不肯朝萧叙去,黑甲军直接压着她送到了萧叙面前。她还是担忧着阿钥,往她的方向目不转睛看着。下一刻自己腰肢就被一只大掌圈住了。
黑甲军只派了一人搜查阿钥,没有过分动作,避开了敏感要处,但尽管如此,男子对女子这般,还是一样毁了清白。苏云青从小吃的就不好,腰肢很细,盈盈可握,大掌才覆上去,半身就已查完了。
来到将军府,三餐不少,倒是长了些肉,女人的腰身一片柔软,像是握了朵棉花,搜查免不了轻捏两下,确保无异。萧叙垂眸,大掌往上探,却在胸口前顿住了,手转了方向查胳膊,耳根子肉眼可见红得滴血,但尽管如此,也没想着放过她。苏云青展着双臂,任由他搜查,“将军不相信我。”“我应该从哪开始相信你?"过了半响,萧叙余光扫过那几箱乌余的货,冷声说道:“你也没有相信我。”
苏云青默不吭声,默认了这件事。
他们之间就是互不信任,萧叙知道她的所有背景,但他像个会吃人的无底洞,她不敢再赌上自己的性命,乌余的毒是她唯一的机会。搜查的手探到她的脚踝,最终停了下来,萧叙蹲在她的脚边,沉默了一会J儿。
“将军,没有找到你怀疑的东西吗?”
萧叙依旧不言。
木梯再次响起,贺三七出现在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