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头却看见一同乘坐电梯的员工都在往外看。见他看过来,他们又假装在看别处。
黎沂淡淡一笑,主动开口:“她是我妻子、爱人。”说完,也没看众人的反应,上了总裁专用电梯。众员工目瞪口呆,一边感叹自家老板帅的同时,总算反应过来老板今天是在孔雀开屏。
可老板娘,也实在是美丽。
而当事人之一的黎沂回了办公室,继续工作。临下班前,他喝完了宋禾柠送过来的汤。
喝完半个小时后,黎沂开始感觉到身体的不对劲。[汤里,有什么?]隐晦察觉到的黎沂给宋禾柠发去消息。抱着手机玩的宋禾柠其实也不知道汤里有什么,以为是和自己一样的排骨汤,便回:[排骨,好不好吃?]
黎沂:[我母亲做的?]
这么聪明?
宋禾柠也不隐瞒了:[嗯嗯。」
黎沂:[你知道我为什么一直拒绝母亲送的汤吗?]宋禾柠心想她哪里知道,却看见他下条消息过来,看清楚后她猛地从沙发上弹跳起来。
黎沂说:[那是送子汤]
送、子、汤。
再说通俗点,大补的,补那个地方的。
宋禾柠脑子里一根轻松的弦瞬间紧绷,再被用力拉扯,直直的断了。偏偏这个时候,黎沂再度发来一条消息,她哆嗦着手点开,看到那几个赤、裸、裸的字。
[床上等我]
大
黎沂是个工作狂,一般到凌晨才会回别墅,但自从结婚后,他往往都会把回家时间提前,努力调整到九点之前,再不济,也会在家办公,想多留点时间陪宋禾柠。
可今天,他准时下了班。
六点。
回家的路程坐车也仅仅半个小时左右。
那里一直挺.立着,昭示着不太平静的喧嚣,车后座,黎沂用一只手按住眉心狠狠揉了揉,深深吐出一口气。
“到了。“司机出声。
“嗯。”
黎沂在车上缓息几秒,看了眼毫无动静的微信,毫不犹豫下了车。别墅内,没瞧见宋禾柠的身影,她在这方面总是善于当缩头乌龟,今天说自己经期,明天说自己腰疼,每天都有每天的理由。黎沂解开西装放在臂弯内,缓缓巡视一圈,迈着沉稳的步伐压制住欲望上楼。
他一间一间打开房间,像是丝毫不急,明明哪里已经着了火。最后,他在书房找到了躲避的宋禾柠,她假装在办公,一脸正经:“有事吗?”
两人隔着心知肚明互相看对方。
黎沂冷不丁冒出一句:“想在这做?”
宋禾柠的脸瞬间烧腾起来。
她的目光捕捉到神奇的一幕,目光如烛火在不可思议地跳动。黎沂站在原地:“你点的火,你负责灭。”他踱步走进来,抓起她一只手往靠着。她的手其实很凉,贴上时,像冰原撞火山,仅片刻,黎沂就忍不住喟叹。
书房办公桌其实靠着窗台,窗外是开得正艳的三角梅,一簇簇正往窗户边挤过来,只是没稍片刻,它们就被窗帘隔绝,却仍有阵阵花香传至鼻尖。办公桌在此刻猛地震了一下。
窗外的花在风的吹拂下也莫名颤了下,随后,它开始变得有节奏,像人们诵经、敲木鱼,只是到后面难免急躁,箭有准备般射向娇弱的兔子,留下一些被打扰过后的湿意,雨没有停。
一直到深夜,雨都没有停。
宋禾柠觉得自己浑身湿透了,她发丝黏在额头间,此刻很想喝水,有什么东西喂了进来,但又不是水。
月亮好像出来了。
宋禾柠在昏迷前看了眼墙壁上挂着的复古钟表,见时间已经指向深夜十点。大
翌日,宋禾柠睡到中午才醒。
一阵酸裂的痛随即传来。
她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黎沂,他守在床边,将她额头的发丝拂向一边,眼神温柔:“醒了。”
宋禾柠没说话,拿起床上另外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黎沂心甘情愿受着,他感到很抱歉:“昨天我确实过火了。”“我暂时不想见到你,我决定和你分房睡。"宋禾柠是真不想见这个瘾君子,在后面重重加上时限,“一个月。”
………“他握着她的手,好商好量着,“一周行吗?”“黎沂你不要脸!”
黎沂:“我发誓,我不动你。”
男人的这种誓言和狗叫没有什么区别,宋禾柠扭过头:“不接受讨价还价,你要是不接受那就两个月。”
黎沂:好。”
明显一脸的不情愿。
宋禾柠却很开心,觉得自己总算逃过了一劫,脸上的喜悦压根藏不住,连对面男人越来越黑的脸色都直接忽略了。
黎沂也知道自己有愧,他微咳一声,岔开了话题:“饭菜已经备好了,我待会儿让人送上来,都是你爱吃的。”
算他有点良心,只是宋禾柠突然想到什么,问:“昨天,你带…“没有。"黎沂干脆道,“太多次了,直接没戴了。”宋禾柠:”
但奇怪的的是,她也没有什么抵触心理。
瞧见她的神色,黎沂意味不明的低头笑了一声,他抓着她的手腕揉着,说:“知道为什么我母亲总是给我送那些汤了吗?”“现在知道了。"早知道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