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遮。
但谢大人虽然也看,可目光坦然,看她就和看路边的石头没多大的区别。
杜惜晴想了想他的年纪,他这看着倒像是没有开窍一般。
杜惜晴泄了气,继续说道。
“别说是受苦,嫁于徐二后,更是要什么就有什么,还能有什么不满足呢?”
听她说到此处,谢祈安眨了一下眼,眉头拧得更紧了些。
杜惜晴:“有次徐家过年宴请宾客,这里过年与奴家娘家过年风俗不同,吃食也不同,不知怎么的,也许触景生情……奴家忽然很想吃米饼,奴家便与徐二说了。”
杜惜晴想起那时的场面,心中仍觉不痛快。
“徐二自是答应了,可后面应该是忙着准备宴席,将这事忘了,奴家干脆就去厨房也说了这事。”
杜惜晴笑了一声。
“可最后席上还是没有米饼。”
其实算不得多大的事,人总有疏忽的时候。
可不贴手的毛笔,无人记得的米饼……
这一件又一件的小事。
她在看到那封信时,莫名就有了一种感觉。
是否谢大人也是如此。
不过都是身在福中不知福罢了。
杜惜晴:“明明宴席上人来人往,热热闹闹,怎得就没人听我说话,记得我想吃米饼呢?”
——吭
那捏在刀把上的手忽地一松,刀落回了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