堤坝是重中之重,这倒是个合适的由头。
“行吧。”衙役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二人身上,冷笑一声,“既然如此,你们就去修堤坝。”能活着回来,算给他们长个教训。
若是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衙役说罢就让人带着明诛与天枢过去。
老者忙凑近几步,压低声音:“老朽知道二位是为誉王失踪一事而来,见二位似有武艺在身,便自作主张,还请贵人莫怪。”
他躬身作揖,不等二人回应,又急忙道:“咱们长话短说,老朽让你们去修堤坝实有缘由。”他趁身后衙役不注意,快速低语:“堤坝已修了一半,本不该决堤,可偏偏誉王巡视那日就出了事,老朽听说,是有人提前破坏了堤坝。”
“那大水是直直朝着王爷去的!”
明诛猛地看向老者。
早猜到父王出事没表面那么简单,但破坏堤坝这种恶毒的手段,还是令她心头发寒。
先前她还纳闷,以父王的身手怎会轻易被水冲走,若是直面决堤之处,那便说得通了。
明诛只觉心口闷痛,深吸几口气方才缓过来。
她深深望了一眼堤坝的方向,向老者郑重一揖:“多谢老人家告知。”
老者摆摆手,由儿子搀着转身离去。
“爹,那位姑娘究竟是何人?”年轻人回头看着明诛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充满疑惑。
他能从父亲与那位姑娘的谈话中得知,她的身份定然不简单,却想不起安庆府何时来了这样一位人物。老者拿起铲子,缓缓将泥沙铲入手推车中,轻轻笑了一声。
“近日来咱们这儿的,左右不过那几位大人物,她既是女子,你说能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