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有个向邢嘉树忏悔的妓女,说自己有一头天然红发,相当一部分顾客总想身寸里面,她认为这种非常规行为比正常的更卫生。卫生吗?头发应该会黏在一起………
邢嘉树被自己的联想吓坏了,连忙把手从她发间抽出,握紧十字架用拉丁语喋喋不休,将毛巾打湿拧成半干,找到她下巴的位置,从上至下轻轻擦拭黏皮肤的血与汗。
因为从小练空手道和瑜伽,邢嘉禾身材并不骨感,肌肉柔韧。像覆在一个倒扣的乳胶碗,邢嘉树抿唇,用食指抵着毛巾来回磨蹭碗口,前臂肌肉越来越紧绷,汗水浸湿了发梢。
总算艰难完成,真是尽心尽力。
为她换上睡裙后,他解开蒙眼的圣带,小心心翼翼让她平躺,她又叫嘉树嘉树。
邢嘉树缓缓眨眼,又去洗了个冷水澡,然后合衣躺到她旁边,把被子滚成条横在两人中间。
一举一动透着"照顾陷入昏迷的姐姐正常,我可没跨过雷池"的意思,他像母亲哄孩子睡觉那般用手掌轻拍她的肚子,温柔地说:“那坏蛇已经尸骨无存了,别怕。”
事实证明博尔特那黑医有两把刷子,邢嘉禾只是轻度中毒,下午七点就恢复了意识。
小腹被一双大掌覆盖,时不时拍两下,她缓缓掀睫,邢嘉树侧躺在旁,半裸上半身,他不是虎背熊腰那种身材,乍一看有点单薄,但肌肉精悍紧实,线条优美,特别鼓的地方血管青筋明显,非常有力量和爆发力。关键是白白粉粉…邢嘉禾色迷心窍,恍惚拉起他的手臂,钻进他怀里。邢嘉树瞬间僵直。
来回洗了数次冷水澡,昨日通宵达旦查资料,这才不小心打了个盹。他仓皇失措地按住她的头。
邢嘉禾迷茫一瞬,以为他恢复记忆,小脾气上来了,蹙眉娇嗔道:“干嘛啊,我还想再睡会儿,头晕得很。”
考虑到她身体还没恢复,邢嘉树没推开她,冷声说:“你太冒失了,不看是谁就往怀里钻,今天在花园也是,看到有蛇不避开,我不需要你救。”“我知道是你,嘉树。"她开心地把脸往他胸膛蹭,“我就想救你。”“邢嘉禾……”邢嘉树嗓音压抑。
他确切地知道她不可宽恕的感情,“你在梦里叫了我的名字,37次。”“嗯嗯,我太想你了。”
“我认为这不是好主意。这……会对女孩产生不好的影响。”邢嘉禾知道他误会了,但她很开心这样的误会,戳他胸口,“我不是女孩了。”
“你和男人上过床。"他用沙哑的声音说。心突然漏跳。
哦!熟悉的感觉!
她慢慢点头,耳垂被他捏了捏,“你也和男人亲吻过。”“是的。”
“除了嘴巴以外的地方?”
他口吻批判,一阵热流涌动。
“是的。”
嘉树的呼吸和她一并起伏,鼻尖埋在发间,灼重的热气掉进到发根,头皮发麻,他的手指滑过脊柱,一连串战栗让皮肤烧起来。“荡.妇。"他说。
室外脚步声从左跑向右,修女们的笑声传进室内。她太兴奋了,“你要惩罚我吗?”
“这是修道院,我是神父。"邢嘉树痛苦地提醒,羞耻和愧疚的恐怖淹没他,可他的手却慢慢向下移动,充满占有欲和控制欲。和他相似的她,用那张脸爱别人,用那张嘴吻别人……一种怨恨索绕在心头,他的手不再温柔,“你应该离开,阿姐。”邢嘉禾拉起邢嘉树的手,指尖轻刮他手背的青筋,按住那个禾字,由于混乱、羞困和迷恋,邢嘉树没抽走。
“离开修道院?"她故意问。
他没回答,她一把抓,“可有人不想我离开啊。”邢嘉树猛地把她拉开,掌心扼住她的后颈强迫她抬头,因为太羞耻无法指责。
男人宽肩窄腰的骨头架子散发令人垂涎的香气,邢嘉禾感觉自己变成了小狗,难以抑制,感觉滑溜溜了,“我手不方便,帮我.…他紧紧闭眼,不说话。
她亲昵地啄了下他的喉结,“接吻吗?”
“……你、你这荡.妇。“男人耳根红透。“戚。“她不屑地发出个气音,重复问:“你不想接吻吗?”他用指尖戳她额头,“你不能这么主动。”“哦,那你来。”
“你非要……接吻?”
她拧他的腰,“别装了,再不亲揍你了。”肯定是今日花丛的毒蛇惹的祸,咬了她,他又吸了她的毒血。真是狡猾的诱惑者……
邢嘉树深吸一口气,俯首,微汗掌心盖住她的眼,他放轻呼吸,心跳超了速,他隐忍克制的气息在她鼻尖打转,仿佛过界前的试探,接着他物上去品尝禁果。
她张开唇,粉色小舌头主动勾缠。
邢嘉树打了个哆嗦,直接含住,她鸣咽一声分泌唾液。他妈的,他妈的……
阿姐的舌头……
这甜美滋味让他忘记誓言、圣洁、名誉,主啊,哦不,不能呼唤袍,他只是为了回报她的救命之恩,满足她的心愿而已。他凶猛吞吃着,唇破了皮般火辣辣,吻逐渐迟钝,她趁间隙大口吸氧,他再次咬住她的下唇,揉捏她湿答答的嘴。
吻延下颌滑动,她仰头接受他的吻,耳边传来隐隐低泣。这疯子太想她,喜极而泣了。
邢嘉禾感动不已。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