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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想着给你俩创造一个拉近彼此关系的机会,哪会想到好心办坏事。”秦树心虚地甩起了锅,“说起来也不全是我的错吧。我这主意挺好的,要怪就怪你自己断片儿了,啥都不记得。”
谢闻:...….2”
秦树是当大厨的吗?甩锅甩得这么顺手。
秦树咳了咳,问道:“那个,叫祝什么饼干的姑娘没联系你?跟你说什么?”
谢闻掐断了电话,指骨抵着眉心摁了摁,叫来刚刚那个送餐的服务生,详细地问了一遍昨晚的情况。服务生只说送完醒酒汤他就离开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
谢闻要求调监控,服务生做不了主,请示过领导以后,带着谢闻去了监控室,调取了昨晚从他出现在酒店门口到祝曲祺离开的这段时间的监控。
从头看到尾,谢闻也没找出有用的信息,摄像头只能照到套房外,里面发生了什么,除了清醒的祝曲祺,无人知晓。
只知道祝曲祺在他房中停留了快一个小时,走的时候匆匆忙忙,不知踩到什么,差点在走廊上摔一跤。后来,祝曲祺进了电梯,蹲下来系鞋带,谢闻才知道她先前差点摔倒是因为踩到了散开的鞋带。到底发生了什么,祝曲祺惊慌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