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谢闻不搭腔,梁越溪便担起了招待远道而来的客人的责任:“嗯,秦先生要不再点一些?我请客。”“那我就不客气了。”
秦树脱了西装搭在椅背上,里头是件十分扎眼的宝蓝色衬衣,光泽细腻,跟舞台演出服差不多。梁越溪看愣了,谢闻却对这位花孔雀的鲜亮衣着习以为常。
秦树解开了两边的袖扣,将袖子翻折上去,看样子准备大吃一场。
梁越溪适时唤来服务生,接过菜单推到秦树面前。
椰汁鸡汤、蟹肉炒饭、烤猪颈肉、鱼露炸炉鱼、火山排骨、青木瓜沙拉……眼前的餐桌很快摆满了。梁越溪心说,这是几顿没吃啊,有的人怎么看起来一副贵公子派头,实际上是逃荒来的。
没过多久,秦树和梁越溪两个有病的人相谈甚欢,恨不得当场拜把子。
作为连接两人的桥梁,谢闻被衬得像个外人。
谢闻一语不发地看着他们哥俩好似的拍着对方的肩膀边说边笑,非常想起身走人。
秦树:“我还以为他来帝都是谈什么大生意,敢情真是来度假的啊。”
“也不是单纯度假吧。”梁越溪挑拣出能说的部分,简单概括了一下,“他近期呢,对一个姑娘动心了,碍于某些不可说的原因,无法采取行动,所以很苦恼。”
谢闻:..…….…”
秦树指了指谢闻,不可置信道:“他,苦恼?这还是我认识的谢闻吗?”秦树笑了,“谢闻,你怎么不早说,感情的事你问我啊。不是我吹,这方面我是专家。”
他这是在曲线救国,先帮谢闻把他的个人问题解决了,他一高兴,合作不就有希望了。
谢闻不仅不想搭理他,连看都不想看了,直接闭上了眼。
“不是,你这什么意思,不信我的话?”秦树老师小课堂开课了,“我跟你说,我教你几招,保准管用。有你这张脸加持,那肯定是事半功倍。”
梁越溪:“我前面说了,他无法采取行动。”
秦树:“我的招数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不需要他采取什么行动。”
梁越溪:“愿闻其详。”
秦树朝不远处看过来的服务生勾了勾手指,等服务生过来,他附在对方耳边低声吩咐了句。不多时,服务生端来一杯喝的,放下就走了。
秦树指着杯子,命令谢闻:“把这个喝了。除此之外,什么都不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