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警官，证据到手，冤魂已散，剩下的，就交给你们警察了。”
“我累了，要回家休息。”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透着拒人于千里的冰冷，完全不见之前的柔和。
李耀成闻言，立刻转过身，路灯下，清晰地看见苏念苍白的脸色。
他眼中闪过心疼，自责自己竞然没有注意到。
他走到苏念面前，伸手接过小魏手中的手机，直接关掉直播，递过去。
“我送你回去，你这身子，不能折腾的太晚。”
小娟看着苏念，眼中满是感激：“苏大师，谢谢您！林子昂终于能安息了！”
苏念轻点头，没有多言。
连着跑了一天，先是破阵然后驱鬼超度，她现在只想快点回家，好好调理一下身体。
李耀成等苏念上了后座，亲自关上门，这才坐到驾驶座。
小魏和小宋识趣地没有跟上来，只是站在原地，目送警车远去。
一路上，李耀成不时通过后视镜观察苏念。
她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脸色虽然苍白，但眉宇间却透着一股宁静。
李耀成心里五味杂陈，她有着强大的令人敬畏的一面，也有着脆弱的让人心疼的一面。
他握紧了方向盘，心中的那份想要守护她的欲望愈发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