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
只是张小凡没有直接在吃饭的时候，直接说。
张小凡运转太极玄清道诀，杜必书手中的筷子，就动了一下。
这就是张小凡的答案。
杜必书没有大的反应，毕竟现在师父师娘还有一众师兄都在桌上吃饭。
杜必书只是脸色很伤心。
虽然杜必书明明已经知道自己不是天才，和天才有着天差地别，可是现实的打击，总是让人伤心。
杜必书没有嫉妒张小凡天赋的意思，他只是单纯的伤心。
吃完饭之后，杜必书的伤心情绪消失了大半，他想开了一些。
田不易对弟子严厉，但是他对每一个弟子都很上心，只是他不善于表达。
田不易看向杜必书，“杜必书，你这是连自己做的饭，都吃不下去了吗？”
面对师父的严厉言语，杜必书站了起来。
杜必书心想：“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因为小凡的天赋，而感到自己白瞎修炼，这种伤心事，作为师兄，应该一起分担才对。”
“师父，告诉你个好消息，小师弟，突破到太极玄清道玉清境的第四层了。”
杜必书说的时候，还很大声，眼神还把其他师兄都看了一遍。
并且，杜必书的脸上也有为张小凡的修炼进度而开心的喜悦之情。
杜必书既因为张小凡的修炼天赋，而对自己感到伤心，不过这个伤心来得快，去的也快。
当然，
杜必书也因为张小凡的修炼天赋，真心为张小凡感到开心。
这并不是一件矛盾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