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也算是给彼此一条生路,何苦固执至此?”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全劝上了。
舒窈冷笑一声,倚在柱旁。
这不就是逼人就范吗!
一群道貌岸然的妇人,嘴上说着仁义道德。
实则不过是凑热闹、看笑话,顺便扮演一下良善的角色罢了。
她们哪里真懂楚夫人的痛?
楚夫人抿着嘴。
她垂着眼,睫毛在眼下投下一道淡淡的阴影。
可毕竞在别人家里做客。
众目睽睽之下,不好翻脸,落人口实。
她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缓缓开口。
“今天府尹夫人请客,宾客皆是提前邀约,礼数周全。你没被邀请就闯进来,惊扰众人,打乱宴席,是不是不太合适?”
“有事,等宴席散了再谈。”
她这话已经留了情面。
语气虽冷,却并未完全撕破脸,是给主人家留足了面子。
毕竟今日是宴请宾客的日子,闹得太大,对谁都不好看。
可惜瞿夫人不肯罢休,脸上泪痕未干。
“你以为我愿意这样丢脸吗?实在是爹快不行了,已经昏迷了两天,大夫都说撑不过今晚……我写给楚家的信,接连送了三封,可一封都没回!我没法子,才不得已亲自赶来求援的啊……”
她不停地说,声音越拔越高。
吵得楚夫人胸口一阵发闷,呼吸也渐渐不畅。
“娘,你咋了?”
舒窈反应极快,几乎是本能地一个箭步冲上前,一把扶住摇摇欲坠的母亲。
楚夫人摇摇头,脸色苍白如纸。
“是不是心口又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