撑的,非要惹事生非,搅得四邻不安!今天这笔账,迟早要算!”
舒窈把人全撂倒还不算完,胸中怒火未消,手中棍子继续往下招呼。
哀嚎声此起彼伏,可没人敢反抗,也没人爬得起来。
直到她自己喘了口气,见再无人能动,才总算停下动作,甩了甩发酸的手腕。
川旋和竹木不约而同地缩了缩脖子,悄悄往边上挪了几步,生怕离她太近,沾上点火星子。谁知道她火气还没消,万一被误伤,那可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好在舒窈到底没下死手。
她虽然打得狠,但每一棍都避开了要害,留了活口。
毕竞,还有两个人睁着眼看着呢。
川旋和竹木还站在这儿,总得给他们主子一个交代。
打完人,她随手把那根早已布满血迹和裂纹的木棍一扔。
“傻站那儿干嘛?”
她转过身,狠狠瞪了旁边两个呆头鹅一眼,“你们家主子还在山底下躺着呢!难不成还想让他在那儿晒太阳等死?”
一提到楚翊,川旋和竹木立马脸色一沉。
楚翊伤势极重,胸口被利刃贯穿,失血过多,早已昏迷不醒。
再拖下去,别说医治,连呼吸都会停止。
一个飞快地下山接人。
另一个翻身上马。